场外的人好多都已经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刚刚说的兴起,盼着晚禾被刺中的那些人脸色惨白。
“太可怕了啊?
怎么可能啊?
她是怪物吧?看一眼就会了?”
“一个丹修,怎么可能啊?
她现在到底是丹修还是剑修?”
“我听闻她好像还学会了吹唢呐,可能还会音修?”
“握草,我汗流浃背了哥儿们!”
“一个丹修,竟然现学剑术和剑修打,晴晚这要是还是输,那就真的,太没脸面了,要是我得自闭一百年!”
“是的,这已经不是单纯的谁退出师门那个层面的问题了,还是退出以后会不会一蹶不振的关键性问题,会影响晴晚一生的!”
“你们这么说,似乎已经料定了晴晚会输?”
“晚禾,一个拿丹炉的丹修,现在拿着一把剑,用晴晚使用过的招数和晴晚对打,你觉得,现在输赢还看不出来吗?
即使结果没出来,光是这份魄力和自信以及学习能力,已经远远的超过晴晚了。
晴晚不会是对手!”柳北深吸口气,分析的合情合理,但是却纠结于看到最终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