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身体也容易受影响,我才刚生完一年多,爷就不心疼我和小阿哥吗?”
“不是不想生?”四爷摸着宋琉璃的脑袋,倒是有些认同她的话了,宫里头生孩子的女人他没少见,但凡生得特别密,确实大人小孩身子都容易虚弱一些。
直郡王已故的福晋就是个例子,她留下的四个格格身体可都不算太好。
“我又不是傻子,爷愿意叫我生孩子,我为什么不想生呀?”宋琉璃轻哼出,随即才有些害羞地凑到四爷耳边,“我还偷听额娘她们闲话的时候说过,这男人若是……在不健康的时候叫女人有孕,孩子身体也要弱一些,您要想叫我生小阿哥,可得好好保养身子呢。”
“……那就迟一些再生。”四爷恨恨地紧了紧揽着宋琉璃的胳膊,不轻不重地在她耳尖上咬了一下,“不许再跟孩子说些乱七八糟的。”
宋琉璃:“……”
她嘿嘿笑着躲在四爷怀里,大冷的天儿里,两个人很快便抱着睡了过去。
又过了几日,在颁金节前,四爷回到了外院。
“事情查的如何了?”四爷淡淡坐在书桌前对着高斌问道。
“回主子的话,春翠说的事儿,奴才都带人仔细查过了,有些人早就被灭口,线索已经无处可查。可当年伺候弘昐阿哥的奶嬷嬷,有一个装疯卖傻带着家人搬到沧州去叫奴才给找到了。听她说,当年李侧福晋确实为了跟宋格格和福晋争宠,经常叫人开着窗户,让弘昐阿哥发烧……”
他话没说完,
四爷就冷着脸‘嘭’一巴掌拍在了书桌上。
“还有什么?”四爷闭着眼睛冷冷地问。
高斌跪在低声,头低得越发厉害:“弘昐阿哥当年说是用了相冲的食物上吐下泻才……殁了,可奶嬷嬷和膳房对小主子的饮食都很注意,绝不敢上相冲的食物,其中有一样是李侧福晋的膳食。”
四爷浑身散发着可怕的冷气,叫呆在屋里的高斌和苏培盛都有些害怕,尤其是苏培盛,浑身凉的想哆嗦。
“这事儿不必查了,以后若是有第四个人知道……爷要你们的脑袋!”过了好一会儿,四爷才寒声吩咐。
“喳!”高斌和苏培盛赶紧低着头应声。
清风苑里李氏和春巧几个心惊胆战的等了好几天,颁金节都快到了,也没等到正院里发作,这更叫他们摸不着头脑。
“也许乌拉那拉氏真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李氏拧着眉头自言自语,“可她什么时候如此菩萨心肠了?竟然轻易放过这个害我一把的机会?”
春巧上前轻声道:“正院里现在没了小阿哥,如今咱们二阿哥可是府里头最尊贵的,福晋不愿意跟咱们对上也是有的。”
李氏闻言脸色好看了许多,其实她还是有些不太放心,但总归也没有别的可能,她才把这事儿给慢慢放在心底。
可等过了颁金节,快到月底时,李氏才惊觉不对。
“爷多久没来清风苑了?”她紧紧捏着帕子问道。
春巧脸色一白:“自打爷回府后,就来过一回,现在……有大半个月了。”
其实马上就快一个月了,月底就是四爷的生辰,要知道四爷可是月初就回府了。
“其他人那里呢?”李氏紧跟着问。
“回主子的话……伊格格、张格格、苏格格和耿格格那里,爷都去过。只有……武格格那里没去过。”这话春巧回答的特别艰难。
武格格不得四爷待见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怡乐轩主仆上下都活得卑微这是满府都知道的事儿,可……这么一说,除了侍妾,四爷竟然就只落下了一个清风苑。
这……可真是打脸,难为她们到现在才察觉出来。
李氏脸色发黑,眼神里慢慢都是阴霾:“我说乌拉那拉氏那个贱人怎么不声不响就放
过春翠的事儿了呢!她倒是好手段,不声不响就给捅到爷面前去了,可恨爷问都不问我一声就信了!”
春巧还有些不能相信:“这不太可能吧?就算是福晋跟爷说了,没有证据的事儿,爷不至于就那样定了清风苑的罪。”
李氏冷哼出声,声音里跟掺了冰碴子一样:“我还不了解正院那个贱人,没把握的事儿,她绝对不会做,但凡做了肯定就是抓到了什么把柄!爷又是个重规矩的,正院里说话他定要给几分脸面,这才打了我的脸!”
“那……咱们该如何是好呢?”春巧也有些束手无策,都不知道敌人出的什么招数,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李氏脸色嘲讽,眼神更狠厉了些:“可惜乌拉那拉氏忘了一点,爷最注重的从来也不是后院,而是子嗣!”
“去,叫人给弘昀传信,叫他沐休日回来一趟,我有话要跟他说。”
春巧赶紧屈膝:“是,奴婢这就去跟赵福成说。”
赵福成也没耽搁,午膳前就去了外院,只回来的时候却是满脸苍白。
“主子……”赵福成跪在地上,脸上有些茫然和忐忑,“爷吩咐说……不许二阿哥随意回清风苑,也不许清风苑的人前去探视。”
李氏手中的茶盏直接掉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她脸色白的比赵福成还厉害。
怎么会这样?爷到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