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医师,他们一直在战场的边缘待命,以防有不测发生。
“怎么回事儿?不是说演戏吗?谁先来真的了?!”戴着口罩的医师突破翻涌的血雾,来到了两人身边。
医师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不断按住两人的大动脉,希冀能让流血的情况减轻些。
“咳……咳咳!医生别按了!我没事儿!”
“咳咳咳!我也是!按着好痛啊!”
强而有力的手指死死抵住喷血二人组的穴位,差点儿把他们俩给呛死。
“……”
医师沉默看着地面上的两人坐起,他们嘴巴周围一圈布满了殷红的血迹,简直就像刚刚饮过人血的吸血鬼一般。
“你们两个……”
“假的。”幕府士兵将自己的盔甲掀开,他的腰间上大瓶小罐全是鲜红的血斛水。
“他给的。”反抗军士兵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将手中的皮袋打开给医师展示了一番。
“嘶……”医师突然觉得他自己要喷血了,自己这么匆忙跑过来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害怕出意外吗?没想到到头来竟然发现是这两个小子在闹着玩儿。
“你这‘血’怎么来的?”医师将皮袋中的血斛水倒出,观察了一会儿后对幕府士兵问道。
“血斛晾干,泡水。”幕府士兵回答道。
“这配方是你自己搞出来的?”医师接着问道。
“没事儿的时候自己琢磨出来的。”幕府士兵点了点头。
“有没有兴趣当我徒弟?”医师起了爱才之心。
寻常人在战争的重压下可没有心思捣鼓这些玩意儿。
然而这个小子却搞了,而且还搞出了成果,足见其对于草木一道的兴趣之浓厚。
虽然这东西的用处也就是用来吓人,但是医师并没有因此对这个幕府士兵看轻多少。
毕竟有时候“感兴趣”就是最好的天赋。
“真的?!”幕府士兵高兴地差点儿没有直接跳起来。
“恭喜恭喜!”一旁的反抗军士兵也贺喜了几句。
“当然。”医师笑着点了点头,随后他笑容一收,接着说道:
“不过这要等到这场‘戏’结束之后才行。”
“那行,我继续演了!”
“噗——”
简短交流过后,战场的一角就再度出现了喷涌的血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