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闭上眼睛,不要睁开啊。”
她像哄小孩子一般,陆晟略为不满,但又觉得颇为受用,纠结之下索性不管了,放任自己的心如稚子一般愉悦,将她结结实实的搂在怀里,这才闭上眼睛享受这个午睡。
前些日子他身子透支的太厉害,醒来后便忙着操劳国事,几乎没有休息过,如今心上人在怀中,他很快便睡了过去。反倒是这几日闷睡的淼淼,此刻是一点困意都没了,只能在他怀里一脸忧虑的为他的身子操心。
算起来,血用得也差不多了。
淼淼心中微叹,听着陆晟已经睡熟之后,小心的将他的胳膊挪开,穿上鞋便往偏殿走去。
到了偏殿,门前有宫人还在清扫,她上前道:“公公可否跟国师通报一声,江小淼求见。”
那人看了她一眼,忙转身进殿了,不一会儿便出来道:“姑娘,国师有请。”
淼淼摸摸鼻子,心想莫非陆晟要立她为后的事已经说出来了,这些个宫人好像对她客气许多。不过也许是周公公提醒他们了。不管怎么样,这种被人尊重的感觉还挺好。
这该死的权力的芳香!
淼淼美滋滋的进了殿内,没想到国师正在靠近门口的椅子上坐着,她脸上的笑都没来得及收就被人看在了眼里。
国师笑道:“淼淼似乎很高兴?”
“……咳,皇上没事了,奴婢自然是高兴。”淼淼讪笑道。文中有姓名的三大boss,叶韫陆晟和国师,加上之前文中只有一句话的林知跃,她如今对其他三个都还算自在,只有这个国师,让她始终看不透,也因此不敢怠慢。
国师点头,笑道:“皇上要立你为后的事你也知道了吧,日后不必自称奴婢了。”
“奴婢这不还没当皇后的么,皇上还未宣布,凡事皆有变数,奴婢这样自在些。”淼淼含笑道,开玩笑,陆晟那货反复无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惹恼他放弃立后了,万一以后当不成皇后,她现在就改口,以后得多尴尬啊。
国师清楚她的顾虑,便也没有勉强,而是直接进入正题:“小淼可是知道皇上的血已经用完了,所以主动找本座取血?”
“……这便是奴婢想找国师说的事,”说到正事,淼淼面色严肃起来,“相信国师也看到了,奴婢能将血提高药度,可还有一事,奴婢没有跟国师说过。”
国师面色微肃:“何事?”
“药度的提高乃有违天道,此事奴婢不能在皇宫内进行,会有损天酝的国运。”淼淼垂眸道,一派得道高人的模样。她这几日想清楚了,既然国师有占星的本事,便说明这个世界还是存在神神叨叨的东西,她便用玄学糊弄他。
这种事是她瞎编的,无典可依自然找不到破绽,纵然熟知玄学的国师怀疑,可架不住她已经成功过一次了啊,所有的书籍在亲身经历面前都是纸老虎。
国师不知信了多少,嘴角先沉了下来:“那小淼提药一事该在何处进行,可要本座帮忙?”
“不行,此事只有天降之女才能做,其他人轻则损运道重则丧命,更何况提药一事繁复,只有奴婢才会,”淼淼看他似已经信了三分,便继续道,“国师不必担心,奴婢已经找到合适的地方了。”
国师眉头微挑:“何处?”
“那日奴婢求助上天指引,听了国师的话后便去找了林知跃,让他的车夫带奴婢去了他的私宅,那里无论是气韵还是风水都极其适合提药,奴婢便想隔段日子就去那里一趟。”淼淼看着国师道。
国师沉吟片刻:“不如本座跟他要了那座宅子?”
“还是别了,里面的一草一木皆是玄学,包括里面的每个人,都是构成风水的一部分,万万不可随意动。”淼淼赶紧道。可不能让那些人离开,走了她上哪找女主去,“奴婢当初去时便隐瞒了身份,仗着林知跃的令牌要了一间房,在里面行了提高药度的仪式。”
国师皱眉:“那该如何是好。”
“林知跃这会儿不是被关着呢么,国师可有办法再关他两个月,奴婢隔几日取一次血,取够给皇上治病的了,再将他放回去,也省得他动坏脑筋。”淼淼立刻道。
国师本对她的话只信了三分,听到她要将林知跃关在宫里后,便信了大半,他缓缓道:“不必如此,本来他该在皇上寿辰后便离开,如今皇上要宣布立你为后的事,想来他会在你们成亲后才离开,你这几日再去一次,取的血便足够撑到那时,到时候让他一人离开便好。”
“这样也行,那我这两日便去一次,国师给奴婢些人马,每次去时在门外守着奴婢,若是过了时辰便进去救奴婢,想来这样就万无一失了。”淼淼托腮道。
国师点头:“如此,便依你。”
淼淼应了一声,突然问道:“国师,若是提纯过的血,皇上多久可以彻底好起来?”
“短则一月,长则半年。”国师道。
还好,不算太长,希望她能说服女主。淼淼若有所思,半晌道:“国师,此事可否瞒着皇上,您也知道,他素来不喜我与林知跃那边有牵扯。”
“那便让本座的人护送你,对皇上便说你去国师府了。”国师开口道。
淼淼点了点头:“那便这样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