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委委屈屈地盯着他控诉,“只是小傻瓜,小的。”
“……”司泊徽满眼都是星光,温柔得要滴水,“好好好,小的小的,小傻瓜。”
他一边给她洗,一边跟唱歌谣一样哄她:“我们金唯只是个小傻瓜,不是大傻瓜,小傻瓜可爱,傻得可可爱爱。”
好像被骂了,但是金唯想不出是不是,脑子里塞满了迷雾,思绪无法穿行。
她无辜地趴在了浴缸上,看着给她洗澡的男人,沉迷男色。
“我老公,真帅啊。”
“……”
司泊徽定睛看她:“你叫我什么?”
“老~公。”
司泊徽眸中的颜色好像一下子被泼了墨,却也亮得好像点了一盏明灯进去。
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脑袋,近距离深深对视几秒,又偏头去吻她。
…
洗完澡金唯被擦得干干净净裹在浴巾里被抱到床上睡觉,司泊徽自己快速洗完去抱人,因为他不在的时候她一直在床上喊老公、司泊徽,说老公不要她了,失踪了,委委屈屈的,一句句地周而复始,让他浑身血液都上涌,恨不得马上不洗了飞出去陪她。
终于上了床,司泊徽马上就将躺在床上闭眼撒娇的女明星抱入怀:“我来了,小唯,乖。”
金唯像是渴久了的人遇见水源,马上就往他怀里蹭去,抱住他,脸埋到他胸膛去。
这一刻她就安静了,心安了。
司泊徽心软得一塌糊涂,看着不再发出一点声音乖巧搂他睡的女孩子,眼底神色都像是要化了。
最终也只是陪她,抱在怀安抚她睡觉,司泊徽一根手指头都没动她,哪里舍得,就想她舒舒服服地拥有他,睡个甜甜的、满足的觉。
…
第二天金唯醒来已经断片,女明星又恢复了清纯可人的模样,谈吐正常,完全忘记了自己昨晚干了什么,连老公也喊了。
司泊徽逗了她几句,她不可思议地否认。
“不可能,你不要胡说。”她娇嗔,眼尾都是羞涩
司泊徽被惹得直笑:“可惜浴室没有监控。”
“什么?你个变态还想在浴室装监控?”
“我没有,”他马上否认,“我只是,简单说了一句。”
“哼。”
两人一边闹一边下楼,不久一起出门去上班。
司泊徽表面跟她说去公司,实际驱车去了林州。
两地中间隔了两个城市,大约两三个小时的功夫,到时是十二点多。
小姨父已经出院几天了,之前司泊徽只去医院看过一次,所以这次是以看望他的名头去的。
到林州他们家坐了会儿,梅晩沁送司泊徽出去。
在小区楼下,司泊徽和小姨说:“您这会儿有空吗?”
“嗯?”梅晚沁朝他挑了下细长的眉,“怎么啦?”
“我有点事,想和您聊聊,问一下。”
“什么事呀?刚刚在家里怎么没说?”
司泊徽并没有去看小姨,没有去对上她疑惑的眼,“不方便,不打扰我姨父了。您要是方便的话,找个地方,坐一会儿。”
“行。”梅晚沁看他面色微沉,很正经,也不知道怎么了,但是这个外甥她速来是很喜欢的,他很稳重。
“我去给你小姨父换个水,他的吊瓶大概是到时间了,几分钟就好。你先去附近找个咖啡厅等小姨吧。”
“好。”
司泊徽点头,上了停在楼下的车。
林州是一个二线城市,没有北市与览市那么繁华,但靠近北市这样的国内顶级大都市,还是很发达。
司泊徽出了小区开了须臾,看到一家装修挺有味道的咖啡厅,门面为通体棕色,店内即使白天也点着橘黄色的灯,在热闹的商业街里显得分外清静。
正是午餐点,喝咖啡的人明显不多,司泊徽停了车进去,把地址发给小姨。
坐下大约十分钟,小姨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咖啡厅门口。
司泊徽在最角落的一张桌子,此处三面僻静,没有路人会经过,很适合说事。
梅晚沁踩着五公分的低高跟,身着一套及膝的雪白连衣裙,婉约中透着一份和她性子十分贴合的静美。
服务员看到他们这边人上齐了,就把司泊徽点的两杯咖啡送了过来。
司泊徽说:“我给您点了杯拿铁,我记得,您喜欢喝这个。”
梅晚沁当即一笑:“你这孩子从小懂事细心,这都多少年没一起喝过咖啡,还知道小姨的喜好。”
她端起就轻抿一口:“这家咖啡正宗,我偶尔也喜欢和你姨父一起来。”
司泊徽看着自己眼前的杯子,却没有动。
“怎么了?你说有事要问我,是关于你妈妈的?还是,傅冰的?她惹了什么麻烦吗?”
司泊徽静默几许,撩起眼皮直视小姨的眼睛:“不是。”
“那是什么?”梅晚沁脸色露出了十分的困惑。
“关于您,和我姨父。”
“我们俩你有什么要问的?”她越发不解了。
司泊徽:“小姨,我姨父之前离过婚,是吧?”
梅晚沁微顿,不过虽然意外他怎么会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