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解除劳动合同了。”
金唯惊讶地撩起眼皮看了看脑袋上那张脸,很意外。
他那会儿知道那事后,竟然就已经开除了两秘书了…
那那会儿要是知道,她似乎也不至于总是患得患失,他已经总在各种细节之处守护着她。
可惜的是他之前从来不觉得对她好是值得拿出来炫耀居功的事,他从来藏在心里自己默默做着,从不挂在嘴边。
“明天陪我工作,一个人度日如年。”司泊徽和她说。
“怎么就度日如年了,你之前是怎么过的?”
“痛苦的过。”
“……”
金唯想了想,好像对于出门兴致还是不高,“我去你那儿,除了陪你,也没什么事啊。”
“你可以给我当秘书。”
“……”
“你没演过秘书。”
“……”
作为反复刷她电影的司总,自然知道她这些年的戏中诠释的都是什么角色。
金唯说:“你秘书太高大上了,我演的是文艺片,说白了就是穷人,普通人。”
“那你实地演绎一遍。”
她笑说:“我对这个剧本,没什么兴趣。”
司泊徽招工的心却很浓厚:“你还可以给我干点别的。”
“什么别的?”
“陪我喝喝茶,吃个饭,再陪我睡睡觉。”
“……”
前面明明还算正经,怎么后面就忽然急转弯了呢,“你找秘书,陪你睡觉。”
“嗯。”
“你还嗯,你看你今天找我多少回了,我都忍了,洗澡找我拿浴袍,找我擦头发,还要找那一件西服,这会儿还要我去公司给你当秘书,陪你从早到晚消遣,还要陪你睡觉,司泊徽,你怎么不找个私人助理去给干这一堆事。”
他低低失笑。
“我找私人助理,人也不能给我洗澡时拿衣服,陪我睡觉啊,那叫,床上助理。”
“对对对,你去找。”
“我不找。”他压着她,把脸埋入她细白的脖颈间。
滚烫的呼吸撒开在她脖颈间,金唯被烫得心口都在轻轻颤着。
“你不要我了?”司泊徽忽然问。
金唯有些没反应过来,“嗯?”
司泊徽:“你发誓,这辈子只爱我。”
“……”
“下辈子,也只爱我。”
金唯眉心直接蹙起来了,疯了,司总这是怎么了。
她拿出手机打开录音:“你说,你再说,我录给你明天看,你以后不许喝那么多了,瞧瞧这一晚上干的缺德事。”
司泊徽有些发晕,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只觉得耳边有她低柔绵软的嗓音就觉得舒服,心安。
金唯没录到什么,只有迷迷糊糊的一句,小唯,我爱你。
金唯有点失眠了。
迷迷糊糊几个小时她都睡得不算深。
到了后半夜,身边的男人一觉过去,睁开了眼。
这个觉睡得司泊徽并不舒服,做了个梦,不好的梦。
睁开眼望着天花板上从窗外映入的月光,他出了会儿神,直到身边的人微微一动,他看向她。
金唯侧着身面向他,脑袋低着,长发铺在他手臂上。
司泊徽轻手轻脚地把她没有枕到的手臂拿起来,再扶着她的脑袋靠在枕头上,最后起身,给她盖好被子,下了床。
细微的动静在夜里足以忽略不计,但是金唯睡得也不是很好,一会儿迷迷糊糊间睁开眼,就发现身侧原本躺着司泊徽的位置空荡荡的。
眼角余光里,远处的露台上有一点隐约的猩红。
金唯远远望出去。
几秒后,她起身茫然地踩着鞋子走出去。
正抽烟的男人闻声抬头:“怎么起来了?”
金唯耷拉着小拖鞋走到他身前,居高临下和他对视了几秒,她原地蹲了下去。
司泊徽的视线随着她的动作下移,自始至终没有移开过她的眼睛。
“你怎么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抽烟啊?你不舒服吗?”
女孩子眼眶里已经铺满担忧了。
司泊徽把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对她浅笑:“没有,睡不着,想点事。”
“什么事啊,要在这想?”
“我定好行程了,这周完了,我们就出国。”他伸手放到她侧脸上,掌心的温度熨帖着她,“带你出国休养去。”
“我看你比较需要休养。”
他弯了弯眼睛。
“你是不是真的不舒服啊?”金唯很忧心,“你睡前就不太对劲了。”
“没有。”
他轻阖下眼皮,金唯忽然感觉好像某一瞬间看到了他眼里的一丝丝疲倦。
金唯忽然鼻尖泛过了一番酸涩,说:“你是不是工作也挺累的?”
“嗯?”
“为了我进这个圈子,似乎没有必要,我曾经想过,以后回去找你。”
“是嘛?”司泊徽浅笑,“可我不知道。”
“有缘分的话,在哪里都可以在一起的。”
“命运是把握在自己手里的,小唯,有时候在自己手上都有可能眼睁睁的看着缘分流失,何况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