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方便后面和你一起住,才提前来住的,为了假装我一直就在这,不是故意因为你来我才来的。”
“……”
金唯极为尴尬地扭开了头。
司泊徽解了锁,下车去后备箱给她取行李。
金唯去新加坡的时候,心情不佳,两手空空,回来却被爸爸妈妈塞了不少东西,吃的穿的都有,挺重的两个大箱子。
司泊徽帮她送上楼。
给她把家里的窗打开,通通风,又四处看看,确定一切都没问题了,他就说:“你早点休息,我回去了。”
“好。”
金唯去送他。
到玄关口,临了了她问了句:“你的房子在几层啊?”
“和你一样。”
“哦…”大概率是故意的,他喜欢看她的灯。似乎只要她在,在哪儿住对他来说都是乐趣。
金唯朝他浅浅一笑,很是温柔:“晚安。”
司泊徽站在门口往里看:“晚安。睡前吃药,坐太久飞机了,不吃药明天腰很疼。”
“嗯。”金唯认真点头。
送走了人,她有点累地走到客厅坐会儿。
环视一圈,屋子里的环境陌生到她有点像进了别人家,房子本来就是她一个人住,很空档,又搬走太久了,去年分手后也只是来住了半个月,除去不算,她都有快三年没在这久住过了。
她和司泊徽,都重逢这么久了…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和他在一起那一年多眨眼间门就过去了,但是这分开的一年,真是,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金唯这一刻莫名觉得很累很累,好像渡了个大劫,终于回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觉得疲惫异常,比以前连轴转多个城市跑路演,那种跑得晕乎乎的感觉还要累。
她倒在沙发上休息。
躺着躺着,不小心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半夜了,手机细微地振动了下,吵醒了她。沙发睡得不习惯。
眼皮一睁,一看环境,还以为是做梦,缓了足足有十秒钟才发现,她在枫林南湾,她回国了,不在新加坡了。
金唯轻吁口气,默默爬起来,拿了手机进卧室去。
消息是司泊徽发来的,他语气好奇地问了句:“你睡了吗?小唯?”
金唯瞄一眼右上角时间门,凌晨两点。
他肯定是看到她一屋子灯,以为她熬夜了。
手机又震了震,他说:“不许熬夜,去睡觉。”
金唯如实相告:“我在客厅睡着了。”
“……”
司泊徽就没脾气了,哄她去卧室睡,客厅睡容易着凉,窗户都开着。
金唯乖巧应了,走到浴室去洗漱。
但是不知为何,她拧了几个水龙头都没水。
又到外面的浴室去拧,依然没水。
金唯好奇,回卧室摸手机给司泊徽发消息:“怎么停水啦?你那儿有水吗?”
“有啊。”
“……”
大约过了四五分钟,司泊徽说在她楼下,让她开门。
金唯迷糊糊地从浴室出去,按了电梯。
他很快上来了,带她进屋:“哪儿没水了?”
“一屋子都没呢~”金唯指了指她的浴室,“不行我就点个外卖好了,送一箱矿泉水来。”
司泊徽查看了她的浴室水龙头,都正常,但是出水口干燥得像是荒漠一样。
金唯拿手机准备点了。
司泊徽走出浴室,环视一圈她的卧室,看到她天花板上亮澄澄的灯,问:“你有电?”
“你没有吗?”
“……”
司泊徽一笑,摇头,“不是,你是不是,水卡没交钱?”
“……”
金唯一眼不眨地看他。
司泊徽和她对视几秒,就从她单纯到毫无波澜的眼神里看出来,是这么回事了。
他莞尔:“你太久没住了,没水也正常。”
“我忘记了。”金唯抓抓头发,轻吁口气,觉得好乌龙,大半夜的还要他过来,“我上次去你那儿的时候,跟管家说了,不用帮我交水电费了。上次回来还有水,然后可能就被我用完了,这次就完全忘记,电费可能是还有。”
“嗯,挺久了,去我那儿都几年了。”
金唯轻咳一下,不知道怎么去接这个话题。
“那怎么办……”她格外迷茫,“现在是半夜啊,我怎么充水费?”
司泊徽:“你要洗澡是吗?”
金唯低头看看自己的身子:“现在夏天呢,还从国外回来,要洗吧。买两箱水够洗澡吗?”
“……”
司泊徽浅笑:“煮起水太麻烦了。上我那儿好不好?”
金唯停止了眨眼。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须臾她默默低头,“不用了,我可以不洗的,脏一天没关系的,也没人嫌弃我。”
“……”
“明早交了水费再洗。”
“我那儿有客房的。”
金唯转开脸,努力避开他的目光。
司泊徽朝她走近:“上我那儿去吧,有什么关系?”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司泊徽静默须臾,淡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