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拿,那奖是必须出席才给颁。”
“嗯。”
司泊徽挺满意的,再说了两句就收起手机找金唯去。
她站在银杏树下,望着那锲而不舍的雪和雪下的烟花。
司泊徽忽然脚步慢了下来,双眸灼灼地望着银杏下一身素白,长发飘飘的女孩子,心口的跳动明显要比刚刚加快。
最后还是她先发现他的,两道目光隔着偌大的院子于白雪淋淋中交织在了一起,她弯起了眼睛,开心地朝他跑来。
司泊徽马上迎上前去,张开大衣把她一把裹住:“不能跑,别跑,你身子…”他极力克制住想把消息透露给她,“身子不好,慢慢走。”
“没事。”她往他怀里钻了钻,极为惬意地呢喃,“雪下的烟花真好看,去年是在新加坡,我都没有看到雪。”
“嗯,那以后我们都先在北市看一场雪,然后想去哪儿再去哪儿。”
这句话仿佛有魔力一般,金唯眼眶一下子好像都湿了,忽然间觉得,这一刻的美满已经过盛了,甚至忽然间觉得过去那些年受的苦都可以忘记,可以释怀,都被这一刻溢出来的美满补偿了。
司泊徽这两天开始很注意她的情绪变化,此刻一看她眼角噙起的泪花就知道他不知不觉又把她惹哭。
他马上拿出手机准备给她看好消息,但下一秒她忽然自己和他说:“我中午午睡做了个梦~”
“是嘛?”司泊徽把手机丢入西裤口袋,“什么梦?”
“嗯,梦见,”她眼角泛红,眼神躲躲闪闪,很明显的含羞带怯,“梦见,我怀孕了。”
“……”
司泊徽眸光都停止了流转。
金唯沉浸在自己的梦境里,和昨晚一样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自顾自地说:“好神奇,我还知道是什么性别。”
“?”这司泊徽就感兴趣了,他可以称她这梦,是母亲的心灵感应吗?那梦见的性别,也有几分准吧?
“什么性别?”
“一个男孩儿。”
“……”
他笑了笑,“不准。”
“为什么?”
“只是一个梦。”
好像也是,金唯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腹部。
司泊徽呼吸都屏住了,看她这低垂的眉眼,温柔的模样,总感觉她好像知道自己怀孕一样。
“小唯。”
“嗯。”
“你看什么?”
“也许里面有了呢。”
“……”
司泊徽好像被人点了穴,浑身都一动不动的,眼睛都忘了眨了。
他感觉心口有句话,呼之欲出,每一秒都需要极力克制才能不脱口而出。
“为什么这么觉得?只是个梦呢,你别相信这些玄的。”
“因为你前一段时间,没做避孕措施。”
“……”
她抬头冲他微笑:“我是有事实依据的,司总。“
“……”
司泊徽扭开头,轻轻咳了两声缓解尴尬。
金唯去拿他的手,放在自己腹部上。
司泊徽心虚,立刻收回来。
金唯懵懵看他:“你干嘛?你昨天才说要女儿的,今天就…不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