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好了?哪能那么不懂事儿呢?”
这话说的真是要多懂事儿就有多懂事儿,宋离在他的唇上轻轻蹭了一下,却故作默然地开口:
“原是因为银子啊,那倒是多亏我银子多了。”
李崇一听就暗道不好,立刻整个人都凑了过去:
“我胡说的,我就是馋你身子。”
宋离鸦羽一般地睫毛轻垂,目光似乎都低落在了水中:
“哦?听闻陛下流连了几日京城的风华楼,留宿三日,倒是不知道我这残躯如何和京城中那些风华绝代的公子比了?”
“胡说,什么残躯,明明是矜贵的娇躯,谁能和你比?”
“又老又残的人,也就你喜欢。”
李崇笑了,他们家这位偶尔也是颇会接他戏的,甚至前两年还不显,这两年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聚少离多,这人倒是比从前年轻的时候更喜欢听他哄了。
他轻轻亲了那人的耳垂,用牙轻轻磨了一下:
“我是天子,当今天子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宋公子还想如何?”
宋离身上渐渐发热,他知道是药效上来了,便拉着李崇想要进屋,却不想那人不肯走,李崇趴在了他的耳边轻声说:
“我看过一幅图,就是在这竹林中的温泉里,我惦记好久了,陪我试试吧。”
一双清亮的双眸不复刚才的妖冶勾人,反而如福宝的目光一样,清澈可爱,满眼都似乎在说“就在这里吧,我好想在这里”。
宋离不知他在京城这几个月都看了什么鬼迷日眼的东西,但是此刻却也实在无法拒绝他的目光,这才顺了他
的意。
每一次用药李崇都分外珍惜和心疼(),疼了也是皱眉忍着?()_[((),但是身后的人似乎有透视眼一样,每每这个时候,便有轻巧的吻落在他的颈侧。
直到躺在榻上的时候,两人都有些精疲力尽,宋离将人揽在了怀里,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你可真是能折腾,我还想着呢,书循怎么好端端带我来这等地方。”
“好不容易南巡,想着早点儿见到你,你放心,南巡是走水路,沿途停靠也不下船,船上有人守着呢,我这才快马过来。”
宋离有些担心地低头去瞧:
“腿上怎么样?”
李崇抬起腿给他看:
“你看,好好的呢,还当我是当初那个不会骑马的废物呢?”
天子南巡排场比赶路重要,走水路更是慢,所以他这才能提前一天多过来,忽然他想起了什么,笑眯眯地跳下床,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套杯子,亲自斟了茶凑上来:
“来,请你喝茶。”
宋离不疑有他直接接过了杯子,刚刚要往唇边凑却扫见了这茶盏上的春.宫.图,这茶盏胎身极为轻薄,透着里面淡橘色的茶汤煞是好看,但是此刻这极为难得茶盏上却画着两个正在..的两个男子。
虽然画面不.雅,但是画工却极为精湛,那画中人似迷醉似苦痛的神色都描绘地极为清晰,甚至身上被那里面盛着的茶汤一映,那两个人物越发地活灵活现。
“你哪弄的这些东西?”
宋离的言语有些嗔怪,李崇笑着饮了里面的茶水:
“哎哎哎,可不是我让人做的啊,这是年后抄家抄出来的,入库的正是张冲他儿子,正巧那个时候我让张冲去寻些图画,他便给截了下来送进宫中,我见着画的好就留下了,不然这东西丢了也可惜,又不能赏出去,只得我们自己享受了。”
宋离听着他的话头,想起了他刚才的那些个花样,耳根还有些红:
“你叫人寻那些东西做什么?”
李崇却是揶揄地凑过来:
“难道你刚才不舒服吗?”
宋离并不答他,李崇搂着人的腰轻轻晃了晃:
“这叫技术交流,我们俩洁身自好,这常年闭关锁国的,不知道这外面的楼里吃的这么好,我发誓啊,我去楼里可只是去交流技术去了,对不起你的事儿可是一样没干。”
宋离微微眯眼,侧过了身子,瞧了瞧身边这个越发不老实的人:
“我倒是很想知道陛下是如何交流的?”
李崇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就,就让人开了一间视角好的房,然后,然后用烟头将纱帐烫个洞,再然后就把眼睛凑上去交流呗...”
饶是宋离这几年已经时常被李崇的一些奇葩行为弄的对万事波澜不惊了,但是听闻此事还是震惊的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堂堂大梁的皇帝,看些小图小画也就算了,竟然跑到,跑到花楼做这种事儿?
还不等他说什么,眼睛便被一只大手给捂上了:
“不许这么看着我,我这还不是为了我们的幸福生活吗?再说,你刚才不舒服,不开心吗?我学到的这些都是大家实践我总结得出的,经得起考验和推敲的。”
宋离简直是被他这狡辩的能力给逗笑了,抬手拿下了这人遮着他眼睛的手:
“这说的,好似我得了便宜还卖乖一样。”
“就是你得了便宜你还不承认。”
“哦?刚还说要伺候好我,现在就觉得我得了便宜了?嗯?”
宋离轻轻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