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所用的灵泉水非同一般,不便让人知道。
如果她自己卖酒,且不说这方子是他人给的,对婉娘一家不大好,水也会因为站的太高,而被他人有所质疑。
权衡利弊之下,这是最好的办法。
“当然没问题,但这务必保密,只需要对外说出这酒水是你们自家人制成的便好。”
元兰这酒又香人又不揽功,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元姑娘大可放心,你所担忧的事情必定不会发生。”
婉娘丈夫欣喜不已,满口答应,为表诚意,拿出自己身上挂着的钱袋子,全部递给她。
元兰大致从里面看了一眼,里头约莫有二十两纹银,也不少了。
“这作为订金,元姑娘你先收下,至于酒,我们酒楼里还有一些,为了不浪费,也得先将它们卖完,刚好给了你酿酒的时间,一周后要一部分就好。”
他看着是个靠谱的人,元兰对他面面俱到的安排满意,也没有别的话说,只是应下。
“没问题的,那之后的一切等一周后再说。”
她转头看着同样满意的婉娘,跟她道别。
婉娘丈夫笑得灿烂,起身送走她。
元兰一人回到住处,恰好天色还早,
她正想着要不要寻些其他的事儿来干。
但不等她去做些旁的,便见梓盈焦急地走过来,瞧着像十万火急。
“怎么了?面色慌慌张张的。”
元兰看她的脸色,有些纳闷。
“姐姐,里面的柳樱樱醒来了,你要去看看吗?”
梓盈这边话音刚落,便见元兰头也不回地走了过去。
里头的柳樱樱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床边,眼神绝望又恍惚,脸色苍白如纸,看着元兰过来,一言不发,只瞥了她一眼,便很快挪开了眼神。
曾经骄傲的像花一般的大小姐,变成了残花败柳,她自己唏嘘,可元兰却不这么觉得。
她缓缓走到柳樱樱面前,看着很清冷。
“你身上的血书,是怎么回事?”
听到她的问题,柳樱樱并不意外,也没有其他反应,只又认真看了她一眼,却并没有给出元兰想要的回答。
“我在问你。”
元兰没了耐心,语气也变得不善。
可柳樱樱却像哑巴了似的,只用同样的眼神看着她,嘴巴却一言不发,三缄其口。
“你究竟说不说?”
元兰顿时怒发冲冠,感觉被耍,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充斥着一股怒意。
而对方却还是像块木
头,没有反应。
她失去耐心,一把掐上了柳樱樱的脖子,眼眶因为怒意而发红,说话也一字一顿,像随时要动手,“柳樱樱,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她手上渐渐用力,柳樱樱渐渐感觉到窒息,目光飘忽不定,有些害怕。
她刚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现在又被元兰威胁,即便她不想同她说话,也是万万不行了。
她用力挣脱,可元兰手劲大,她的挣扎于事无补。
“说。”
她目光满是幽冷,像下一秒就要把她杀了,可她还是没对柳樱樱下重手,在她真的快要窒息时,一把将她甩开,推倒了床榻边上。
柳樱樱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大口喘着粗气。
“那是别人放我身上的,我也不知道。”
她声音沙哑凄凉,眼泪掉下。
元兰觉得自己被戏弄了个彻底,而她就像跳梁小丑,竟然真的救了柳樱樱。
“滚,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
她指着门,对柳樱樱怒骂道。
柳樱樱轻轻摇头,眼里蓄满泪水。
她现在身体虚弱,下不了床,如果她拖着带病的身体真的离开,只有死路一条。
“看在我们相识一场
的份上,就让我留在这儿,我保证不会再给你添麻烦,我会乖乖的,好不好?”
她现在倒像是温顺又快要被抛弃的可怜猫儿,和从前那番张牙舞爪的模样倒是判若两人。
元兰冷眼看着她,坚持己见,“不行。”
她扯着元兰的衣角,可怜至极。
见她实在坚定,柳樱樱脑袋里灵光一现,想到了别的办法。
“那这样,我来当诱饵,帮你把在我身上放血书的人钓出来,你不要赶我走,行不行?”
她继续央求,眼里带有诚意。
这番话让元兰心动了。
还有她丢失的那些首饰,如果能找到这幕后之人,那是再好不过,只是柳樱樱这人不稳定,她没法保证她是不是个好人。
“你最好是说的是真的,否则我便让你再次付出代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元兰目光深沉,毫不犹豫说出威胁的话。
“我保证。”
柳樱樱像要抓紧了这最后一根稻草,见她有松口的架势,自然连连答应。
元兰给了她养伤的机会,继续去想办法做甜酒。
甜酒要比普通的酒容易一些,要把糯米蒸熟,再上手制作。
不过她从前也是只知道大概的制作方法,自
己上手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