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曲线毕露,茁壮得犹如土地里蓄势待发的春苗。
“这衣服是哪位夫人定做的呀,肯定能赚不少钱吧?”楚萸心里涌起一股想要投资入伙的冲动,她想到了田青的那袋金币,眼睛狡黠地轻轻眨了眨。
“是齐国公主。”老板娘答,拿刷子刷了刷衣服上的毛球,“上周刚刚入秦。”
楚萸愣住,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齐国公主,为何入秦呢?”她木讷地问,胳膊半举着任凭老板娘刷刷擦擦。
老板娘扑哧笑了:“傻姑娘,那你是为啥入的秦啊?”像是在笑她明知故问。
心里有什么东西重重地动了一下,她垂下眼帘,盯住地面上被扫下来的毛团,半晌未发一言。
历史上,从秦昭襄王开始,秦齐两国基本处于交好状态,且经常互通商贸,齐国在这个当口送公主来,想必也是要缓和跟秦国的关系吧。
“那、那万一是献给秦王的呢?”她忽然冒出一句,嗓音微微有些发尖,胳膊还半举着,像是早就忘了自己身上还有这两个部件。
“这就不是我等能探知的了。”老板娘是个务实的人,对此类八卦没什么兴趣,然话虽这么说,她经常出入官宦人家,自然是知道些内幕,“那公主我见过,是个一等一的美人儿,端庄大方,且颇具才情,一看便是齐王精挑细选出来的,王上一贯看重长公子,依我看,还是配给长公子可能性更大。”
楚萸终于想起了自己的两条胳膊,缓缓放下,抿起嘴巴,不知怎的,心里滚过阵阵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