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脖子,白缎下漆黑的双瞳眯起,眉间掠过一缕阴戾,狠声道:“怎么,真把自己当杳杳了?要演戏,姑且陪你玩玩儿,但假货就要有假货的自觉,有些话可不是你能说的,有些事也不是你能做的。”
“你叫谁前辈?”他冷然道:“花给你看,你也配?”
“你、你咳咳咳……”
扶琂色似冷霜,半面阴翳。
宁杳刚才就迷迷糊糊听见些动静,这下声音越发大了实在扰人,她腾地从床上起来,掀开帐子往外面伸了伸脖子,不想却见榻上坐了两个人。
她愣了一下方哈欠连天地问道:“哎,谁啊?你、你们这是……”
扶琂顿了顿,听见她的话声已然灭了气火,敛去表情,立时一把将手里的人甩到地上,那人往后滚去砸倒了不远处的矮凳,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宁杳眨了眨眼睛总算勉强清醒过来了,她穿鞋下去,取火折子点起灯烛,晕黄的光溢了满室,这才叫人瞧了个清楚。
地上那个身穿白色亵衣,捂着脖子艰难咳嗽的人,正是和她一个模样。
她这也出现假的了?
“到底是怎么来的?还真是厉害,我一点儿没发觉,”宁杳感叹了一声,把灯台放在桌上,余光瞟向扶琂落在他微微松开的衣襟上,“不过,你们刚才是……”这个假的不会是顶着她的脸,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儿吧?
扶琂起身来,拍了拍衣裳,轻声义正言辞正色道:“夫人,她真的跟你一样下作。”
宁杳:“……??”你在放什么狗屁,她怎么就下作了?她才睡醒,她什么都没干好吗。
扶琂没再多言,而是徐徐走到桌边喝了口水状似给自己压惊,宁杳看了他一眼,又盯了地上的人一下,摸出菜刀三两下把已经不能动的冒牌货解决了。
她看着冒牌货消失的地方低了低头,若有所思。
这个相公,她得找个机会试一试才行。
后半夜宁杳依旧睡得香,扶琂躺在榻上想着事。
第二日是个艳阳天,宁楹早早就来叫了他们,几人照计划前往王宫,却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王宫里也已经彻底乱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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