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月引倒完酒的素问被郎就招手叫了回去:
“过来,给我倒酒!”
素问退到郎就身边,给郎就倒了一碗酒,郎就端起酒碗,对月引道:“弟弟,陪哥哥喝一杯。”
月引端起酒碗,一饮而尽,随后冲着郎就将酒碗举起展示一下。
郎就也将碗中酒喝尽,然后大手一挥,拍在了素问的屁股上,哈哈大笑:
“有美人和兄弟相伴,爽快!”
素问被惊的全身颤抖,咬着牙紧紧的握着酒壶。
月引见状,将酒碗重重的摔在桌子上,阴沉着脸盯着郎就道:
“你今日叫我来,到底要做什么?”
郎就呵呵一笑道:
“你不是说,要将这个女人加入九黎吗?那得问问我们的兄弟们同不同意!”
随后郎就冲着身后的众多黑袍人喊道:
“兄弟们,三统领要让这个人族的女人加入九黎,你们同意吗?”
众多黑袍人齐声喊着:“不同意!不同意!”
随后又有一名黑袍人喊道:
“我们曾经的统领就是死在这些卑鄙的人族和神族手中,凭什么让她加入九黎!”
郎就伸出一只手压了压道:
“诶~别这么说,这些事,与一个小姑娘有何干?如果我说,我要让她成为我的女人,你们会不会同意她加入九黎呢?”
闻听此言,黑袍人们起哄道:
“如果她成为大统领的女人,那自然是可以留在九黎!”
“我们九黎已经很久没有女人加入了,也让弟兄们新鲜新鲜啊!哈哈哈!”
郎就眯着眼睛带着笑看向月引,月引站起身,将面带仇恨的素问拉到身后,素问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月引。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素问明白一个真相,那就是月引的心一定是石头变得,根本捂不热。
无论素问在外练功多累,受了多大的伤,月引都没有管过素问,只是将功法教给她,甚至连第二次都不愿意告诉她,只能靠自己摸索,好在自己悟性还算不错。
可无论她多么累,回到月下小筑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月引做饭,原因是素问第一次给月引做饭时,月引哭了。
那天月引难得对素问说了几句心事,他说自己的哥哥曾经经常带他去打猎,并将打到的猎物做成美食给自己。
哥哥的箭百发百中,是他发明了铁制的武器,并教会了普通人族怎么使用这些工具,到最后这些人却用这些捕猎的工具指向了他的哥哥。
自这之后,素问就每日给月引做饭,而月引也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会给素问一些耐心。
其余时间,二人都是无话可说,而今天,自己在练功时被郎就抓走,自己也从来没想过月引会来救自己。
如今月引将自己拉在身后,高大的身躯挡在了自己身前,素问的心情也有些复杂。
月引冷冷对着郎就道:
“郎就,如果你想女人了,那还是找其他人族女人吧,这个女人,已经是我的了。”
郎就也不恼怒,仿佛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一般:
“哦?是吗?那哥哥倒是不能夺弟弟所爱,只是哥哥从没见你们二人亲近过啊?所以难免有些误会。”
月引拂袖要走,继续道:“我们的事不劳你费心了。”
随后斜着眼对素问道:
“还不快回去?”
素问放下酒壶,连忙冲着月下小筑的方向跑着。
月引刚要抬脚紧跟其后,就听到郎就说:
“就怕弟弟不知道什么叫夫妻之实啊!没有夫妻之实,又怎么能说是你的女人呢?又怎么能加入九黎?月引,你是九黎的三统领,做事要服众。”
月引停下脚步,头也不回道:“我对统领之位从来都不感兴趣。”
郎就继续道:“那你们一对鸳鸯可以离开九黎,过无忧无虑的日子,只不过,复活大哥的大业,就不用你管了。”
月引没有再说话,郎就走到月引身边道:
“弟弟,你已经犯下大错了,却还不自知,哥哥我今天是看在我们是亲兄弟的份上劝你一句,男人一旦有了情,就难成大事了。”
月引还是无声,抬脚离开了这里,回到月下小筑,开门就见到素问坐在茶桌旁抹着眼泪。
关了门,月引就看到周围跟来就几名黑袍人,月引明白这些是郎就的人,这些人平时就喜欢在月下小筑周围转悠,打探情报,以前月引也会这些人打伤,让他们滚出自己的住处,但时间久了,自己也懒得管了。
这日之后,素问病了,或许是因为被打,也或许是因为那日的惊吓,素问高烧不退一夜,月引照顾了一夜,清晨时分素问的烧才退下。
可素问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叫了柏子仁的名字。
“子仁哥哥!”素问惊叫而起,额头上还挂着汗珠。
坐在素问身边正摸着素问额头的月引顿时怒火中烧,站起身,垂着眼睛说道:
“人,果然都是忘恩负义的”
素问有些不明所以道:
“你……你说什么?是你照顾的我?”
素问见月引手中拿着毛巾,应该是为自己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