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辰泽刚才只顾拿箱子,没想过继续挖,被媳妇这么一提醒,才意识到应该继续挖。
“小漩,我来挖。你在一边指挥我。你说挖哪就挖哪。”
这个坑也只够一个人进去继续挖。
楚漩不得不答应,“好。等你累了,一定要说,换我继续挖。”
“好。”
沐辰泽拿着铁锹跳进坑里。
单靠院子里的灯光已经不足以看清坑内的情况,楚漩找来手电筒。
手电筒照到哪里,沐辰泽便挖哪里。
又挖了半个小时,又挖出一个小木箱。
这个箱子没有密码锁,而且已经裂开,露出里面的东西。
沐辰泽把它放到地面上,和媳妇仔细看里面的东西。
有两副玉镯、六条金项链、两颗夜明珠。
楚漩和沐辰泽对视一眼,都感觉地下还有东西,单靠他俩挖,得累死。
沐辰泽记得闵奕说过,专家可以通过一些仪器设备探测到地下有什么东西。
“媳妇,你看这样行不行?天亮后,咱们先跟闵奕商量钓大鱼。等鱼儿上钩被抓后,再让闵奕联系专家过来探测地下是否还有其他东西。”
楚漩点头表示同意。
至于挖出来的东西,楚漩和沐辰泽不会要,也不敢要。
这些东西的来路肯定见不得光。
他俩快速填坑,填完坑后,水泥块也放回原处。
把地面上的泥土清理得干干净净,用两条厚毯子盖住坑面。
一点也看不出地面被破坏过。
小木箱被沐辰泽放进一个之前没舍得卖掉的纸箱里。
又在上面盖上油毡。
楚漩又去烧了热水,他俩洗过澡换了干净衣服,才躺下休息。
此刻,市里农贸市场那边,楚治和冯帅正在叫卖,“大家都来买啊!大个头的鲍鱼和海参便宜卖!便宜了!十个鲍鱼四块钱,一个海参一块钱!”
已经在这边摆摊好几个小时,只卖出去一桶海参和两桶鲍鱼。
见没人过来买,楚治有些泄气,“为什么沐辰泽卖货卖那么快,我好几个小时才卖三桶?难道人跟人的财运差别就这么大?”
冯帅鼓励道,“万事开头难。我听说沐辰泽一开始来市里卖货时,也没少受打击,还差点被骗3000块呢。咱们最起码没被骗,只要些时间卖出去就能回本。”
“你说咱们打听到沐辰泽的客户,跟他抢生意,怎么样?那个林永应该知道吧?多给他点钱……”
“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主意。林永跟沐辰泽关系不错。不仅不会告诉你,还会去沐辰泽那说这事,到时候咱们再想雇林永的车,恐怕就难了。这次林永肯出车,也是看在我是村办厂员工的份上。”
“那行吧!我不问。等天亮后,你在这继续摆摊,我出去联系客户,若是遇上大客户,年前咱俩能大赚一笔。”
“好。等天亮后,我打电话到村办厂请假。”
“请啥假,你打电话时就说在市里开拓客户,这叫出差,得给你出差补贴和工资!请假可是要扣工资的!听我的!是开拓客户。”
冯帅懒得跟他理论,敷衍道,“好。”
厂里的领导又不是傻子。
出差要提前打报告,经过领导签字同意后,才能出差,可不是打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的。
除非前一天就在出差,没法回厂里找领导签字同意,可以打电话申请去其他地方出差。
昨天他可没有出差,同事们都知道。
楚治啥也不懂,还不懂装懂,试图指点江山,在他冯帅眼里,就是个笑话。
凌晨五点多,侯老板走进农贸市场,冯帅一眼认出他。
犹豫着要不要打招呼。
不打招呼不够礼貌。
打了招呼,楚治可能会黏上侯老板。
就楚治这批鲍鱼和海参,都是别人挑剩下的,品质可比不上沐辰泽供给侯老板的货。
不能给侯老板找麻烦,冯帅趁侯老板没注意到他,找了个尿急的借口,离开摊位。
楚治一个人看摊位,有气无力地叫卖,“鲍鱼海参便宜卖!十个鲍鱼批发价四块钱!海参不论个头大小,都一块钱一个!”
叫卖声吸引到侯老板的目光。
侯老板走到楚治的摊位前,搭上眼一看,品质不行,比沐辰泽供的货差远了。
这种货卖到外省,只会给文省丢人。
楚治没有看出侯老板对他家渔货的嫌弃,努力挤出笑容,“这位老板,看一下我家鲍鱼海参,便宜卖呢!若是您要的多,还能再便宜。”
侯老板客客气气说道,“暂时不需要。”
转身离开。
楚治破口大骂,“特么的,不需要你站在我摊位前干嘛?耽误我做生意!看你穿的人模狗样,连鲍鱼和海参都买不起,怎么好意思来逛市场?”
侯老板
停下脚步,转身,指着楚治所站的方向,“你特么骂谁呢?一看你就没做过生意!狗眼看人低的玩意!你再多骂一句试试?我揍得你满地找牙!”
这话成功挑起楚治耍无赖的心思,“来啊!打啊!不打我你就是狗熊!”
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