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给你剪了一大束。”
帝冽抱过玫瑰,绚烂绽放的朵散发沁人心脾的香味。
“反了。”
艾茉叶问,“什么反了?”
“在帝都,从来是男性给女性送。”话虽如此,帝冽却很受用,去拿了瓶和剪刀来,亲自修剪枝。
他对高粱酒反而不怎么感兴趣,艾茉叶问,“你不喜欢白酒吗?”
“喝太多会失去理智,我不喜欢。”帝冽淡淡说。
他情绪不高,似乎心事重重,艾茉叶没追问,只闲话家常。
“那我下次酿玫瑰甜酒,度数低,说不定你会喜欢。”
帝冽清冷的冰蓝眸子扫向她,“玫瑰味的酒?”
“嗯,不过用一点糯米口感会更好。”艾茉叶手里只有大米,或许可以去植物研究院看看,有没有糯米种子。
帝冽明明感兴趣,却表现得兴致缺缺,让艾茉叶不知道,他到底想不想要。
“帝叔叔,你总是让人家猜你的心思吗?”艾茉叶幽怨地问。
帝冽似笑非笑,“我不喜欢任何人来揣测我。”
但周围人太爱观察他的脸色,试图从他任何一点微淡的表情里来寻找蛛丝马迹,达成自己见不得光的目的。
久而久之,他索性任由旁人去猜,自己摆出一副坦然自若,气定神闲的姿态来。
要怎么纠结,怎么惶恐,不关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