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杨没再多说什么，伸手拍了一下陈尧，“我就随口问问，你别放在心上。”
陈尧笑着说，“行。”
随即嘀咕了一句，“有时候觉得杨哥你挺恐怖的，总是能观察的很细。”
这下换周杨沉默了，这怎么好意思说是职业习惯问题呢。
是的，穿回来这么久，周杨好像确实有太多的习惯还没改过来。
这阵子他一直在思考的就是高三来了。
可是他未来的方向还是很迷茫。
他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走。
要是不考虑家人和苏潇潇，说实话的话他是喜欢做警察的。
虽然挺累挺辛苦。
可是他喜欢这种感觉。
但是现在不能只凭自己的喜欢了。
警察还是太危险了。
对于自己，对于家人来说，都太危险了。
周杨叹气，“啊，我直觉比较准吧。”
陈尧没多想，“哦。”
周杨因为未来这个想法，整个晚自习都有些心不在焉，一直持续到下晚自习。
晚上又下了一场雪，地上又有了积雪。
骑车都要慢悠悠的，小心翼翼的样子。
苏潇潇在一个红灯停下来的时候还是开口了，“那你一整晚都是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