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腾到最后还耽搁了生意,最后为了赶紧卖完毛小岁都是买二十个送两个卖了。
收拾完东西两人去了丁家。
肉铺子门开着,丁阿壮一见他们第一句话就问“买肉吗?”
李云山往他木板上看了一眼,没剩多少了,就说“没钱。”
毛小岁问“丁大哥帮我留骨头了没有?”
“留了。”丁阿壮想进屋帮她拿。
她忙说“一会的,我去趟屋里。”
“成。”他看向李云山问“家里收拾完了没有。”
“拉回来了,没脱,家里呢?”
“还剩一点。”
离开猪肉铺子往丁家走,毛小岁还觉得诧异“丁家怎么这么快?他家有驴吗?”
“没有。”
丁家的厨房里烟囱冒着白烟,丁阿嫂在院子里弄谷子,听着动静抬眼立马就笑了起来“赶紧进屋坐。”
丁平安听着动静出来就往毛小岁身上扑。
毛小岁把她抱了起来,笑着问“上次给你的皂膏好用吗?”
“好用。”丁平安圈着她的脖子,表现的很是亲昵。
进了屋丁阿嫂给他们倒水,毛小岁喝了一口就听李云山问“家里有多余的油纸和盐吗?”
“有的。”丁阿嫂问“要多少。”
“盐要一碗,油纸来几张就行。”
丁阿嫂去拿了,毛小岁从布袋里拿了两块新做的皂膏给平安,摸着她的头说“给你的。”
丁平安拿着皂膏跑了出去很快又跑了回来。
丁阿嫂人还没进屋声音就传了进来,无奈的说“上次给的都没怎么用,你留着卖银子多好。“
“没事,不差那点。”
丁阿嫂闻言这才跟丁平安说“你小婶婶给的就拿着吧。”
丁平安哒哒哒的跑了出去,一会进来手里的皂膏不见了,估摸着是放起来了。
油纸丁阿嫂拿了一叠,估摸着有几十张,盐装在布袋子里,摸着也怪沉的。
李云山掂了掂从兜里掏出钱袋子,也不数,留了一把铜板剩下的全部倒了出来。
丁阿嫂忙要给他装回去,脸上洋装生气的骂“你这是做什么,赶紧拿回去。”
李云山收了袋子起身“我一会过去拿块肉,钱你就收着。”
丁阿嫂不愿意要,追着要往毛小岁的篮子里放,吓的她也赶紧起身,就这么一路躲到了门口,说了一声后两人连忙走了。
在肉铺子拿了骨头又被塞了两根排骨,往家走的路上李云山解释“盐贵,这些也差不多是那么些铜板。”
毛小岁并没有多想,于是点了点头“你做事自然有道理。”
盐这东西不容易坏,买了放着也是一样的,她并不会觉得浪费和生气。
再者,她始终觉得在能吃饱饭的情况下两口子不要总吵架,和和气气是最好的。
李云山听着她这话忍不住又多看了她几眼,最后笑了起来。
快到家的路上李云山给兔子拔了一些青草,黑子听着动静叫唤着,他去后院喂食拿鸡蛋,毛小岁去做饭。
她先把菌子饭焖上然后拿了刀杀鱼。
李云山从门外进来,她问“活着吗?”
“活着。”李云山放了鸡蛋开始一件件的翻谷子,说“先养着,死了就喂黑子,能长大就重新砌个圈养着。”
“砌哪?门后?”
“都成,反正后院大,也不怕没地方去。”
毛小岁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兔子公的母的呀?”同一性别也没必要那么麻烦,若是公母都有倒是可以养着下崽。
“两公一母,先养一个月,这一个月不死基本就能养了。”
“行。”她放心了“那你仔细点吧。”
她把鱼内脏扔给黑子就去煮汤了。
李云山把谷子挨个翻完就拿了棍子拍打。
随着使劲谷子根上的土就容易溅起来,毛小岁忙把厨房的门窗关了。
先烧两瓢水,然后才开始煎鱼煮汤。
灶里把火添好去了后院。
用刀把葱全割了,直接放进桶里洗,洗完了放到簸箕上架到盆上控水。
吃过饭后李云山去睡觉了,毛小岁把控好水的葱放到案板上加盐搓。
要留着的咸菜自然是要比现吃的多放盐,一簸箕葱等她搓完收拾好中午睡觉的人也快醒了。
她赶紧上了个茅房也堵了门回去睡。
李云山躺在边上,她往里面爬的时候还看了她一眼,很快又睡着了。
院子里“砰砰砰……”的声音吵的很。
人睡着潜意识里却已经醒了,意识到了李云山正在拍谷子人却醒不过来。
再睁眼时院子里谷子杆撒开了一院,李云山把搓好的杆子垒一起抱着去了外面。
她去厨房喝了口水这才坐着搓起来。
醒的迟收拾完也比昨天晚了,李云山没再去山上,担着水桶出门打水去了。
锅里李云山已经在烧水了,她端了盆堵了堂屋的门清洗,刚擦身上的时候李云山已经回来了。
洗完的头发湿哒哒的滴着水,她用布巾擦了几下就去厨房做饭了。
拿回来的骨头和排骨下午已经泡过血水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