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顿开。”
李辰安好奇的问道:“张大人说了啥?”
“他说,所谓器,器者在物为形器、为物品,概为人之所用之物皆为器。”
“器者若是在人,便为容量、为心量、为时位、为角色等等,概之人之行为表现之谓器。”
“器斟酒便是酒香,斟茶便是茶香。器本无香,香从外物而来。人有善恶,皆从本心而发。故器不重要而物重要,位不重要,而人心重要!”
李文瀚看向了李辰安,视线坚定,“为父以为,鱼龙会之器不重要,我儿立于其中,其心本善,不受器之影响,自有芳华,这才最为重要!”
“所以,走你自己的路,以心量之,无愧于心,这就足够。至于其它让别人去说吧!”
李辰安顿时对父亲刮目相看。
丁小娥似乎还在回味这席话的意思,她有些茫然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忽然间觉得有些陌生,却又很是欣慰
她原本很担心。
故而对儿子苦口婆心。
担心的就是丈夫再次将儿子给赶了出去。
现在看来自己的这番担忧是多余,当然,若是儿子能够脱离鱼龙会那当然是更好的。
“小娥,去弄几个佐酒小菜,为夫和辰安,喝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