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哦,那就让机枢房的人将他杀了不就行了?”
“朕也想啊,可机枢房却并没有找到奚帷藏在何处莫忘尘这老东西不说这些了。”
吴帝又吃了一口燕窝羹,抬头问了一句:“前些日子叫你给吴悔写封信,写了没有?”
“已按皇上的意思快马给他送去了皇上,臣妾颇为疑惑,那李辰安不是进入忘情台了么?他怎么可能出来?”
“以防万一!”
吴帝放下了勺子,面色变得严肃了起来。
“奚帷有个女儿是晚溪斋的斋主,她和李辰安的关系非同小可!”
“宁国那边有消息传来,说奚帷是李辰安的岳父!”
“这当岳父的自然不能让自己的女婿死了女儿守了寡。”
“这老东西既然跑吴国来了,恐怕他有了将李辰安从忘情台里给弄出来的法子世间就没有真正的禁地,朕担心他真能将李辰安给救出来!”
“钟离府的神卫军明知是死,依旧要悍然赴死,樊桃花虽然死了,但钟离破却不可小觑!”
“他既然将神卫军派来了,奚帷恰好也在吴国温煮雨此人朕是极为了解的,他能够在宁国的皇宫里坐着岿然不动”
“凡此种种,皆说明了他们是有办法进入忘情台救出李辰安的!”
“李辰安必须死!”
“烟花就是这小子弄出来的,投石车也是这小子弄出来。”
“朕,必须灭掉宁国的那一道光,才能腾出手来好生整治一下吴国的那些隐患!”
“咱吴国,有何隐患?”
吴帝沉吟三息,“你不知道,也无须知道。”
薛簌簌忽然抬头看了吴帝一眼,眼里的神色有些复杂。
她点燃了茶炉煮上了一壶茶,说道:
“前些日子接到了兄长的一封信,信中说父亲、父亲抱恙多日。”
“臣妾这三十九年来都没有再回过娘家毕竟臣妾这身份回去不太方便。”
“昨夜里臣妾做了一场噩梦。”
“臣妾很担心,想回南楚去看父亲一眼,皇上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