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上,让人很难看清他的表情。
闻卿站起来,向前走了一步,将他拢在阴影里,屈指敲了敲那金属罩面:“为什么戴这个,又再装可怜?”
“没有,哥哥我不是故意的,哥哥对不起。”秦鹜呼吸一顿,忍不住开始抠自己的手指,那块的皮肤刚刚长好,薄薄一层透着粉色,他抠了两下就有血珠渗出。
秦鹜唇角扯起个弧度,声音有些哑:“哥哥好甜,可是如果我不戴这个会忍不住想要咬断哥哥的脖子,把那香甜的部分挖出来,我还想把哥哥的肚子剖开,这样我就可以把自己藏进去,永远不和哥哥分开。但我又想看着哥哥,我舍不得哥哥,我戴好是不是就不会伤害哥哥了。”
即便现在联邦当权者倡导AO平等,但标记后的Omega即便在不愿意也会忍不住臣服于alpha,性征如此,但人到底不是靠着性别**而活的动物,这也就意味着AO之间有着诸多无法调节的矛盾。
在alpha易感期,Omega趁机想要伤害alpha却被兽性大发的alpha生生咬死的例子更是年年都会出现联邦新闻上。
闻卿看了他几秒,突然伸手拦住了他自残的动作,拢住他挡在额前的头发压在头顶:“这东西戴着难受,也没用,你要下次还想咬我轻而易举就能把它掰断。”
秦鹜愣愣的看着他,拿手碰了碰那冰凉的金属镣铐。
闻卿沉默了一下,重新坐回去,认真的给秦鹜讲了个故事。
“在一个寒冷的冬天,赶集完回家的农夫在路边发现了一条蛇,以为它冻僵了,于是就把它放在怀里。蛇受到了惊吓,等到完全苏醒了,出于本能咬了农夫。”
秦鹜抬头和闻卿对视,一时间有些茫然无措:“哥哥对不起,哥哥对不起,可我忍不住,我控制不住自己怎么办?”
“我知道。”闻卿摸摸他的头发,温柔的说:“然后那条蛇就被农夫拔掉毒牙,打断七寸,做成了蛇酒,农夫靠着那瓶酒暖和的度过了这个寒冬。”
秦鹜狠狠地抿住唇,不说话了。
闻卿拉着他坐在床上,抽了张纸巾将血珠擦掉,低头问:“为什么想咬我?我是个alpha,你就算现在心理年龄再小,再弱智,也应该知道什么叫alpha。Alpha都是充满兽性且掌控欲的掠食者,秦鹜,低等级alpha对高等级alpha进行强行标记时,如果对方不愿意,他可以用信息素轻而易举的毁掉你的腺体。”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闻卿勾了勾他的下巴,将他的止咬器解了下来,“秦鹜,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懂,但还是要和你说,我和你没什么关系,是不会再容忍你第三次的。”
“到时候……”闻卿的手搭在他的后颈上:“挖了你的腺体,让你什么都闻不到好不好?”
秦鹜僵了下,好一会才哑声说:“不好。”
“嗯?”闻卿与他对视,单手厄住他的下巴将口腔打开,另一只手屈指弹了两下他的犬牙,似笑非笑:“那就把你的这两颗牙齿掰断好不好啊?”
秦鹜愣了下,爬到闻卿跟前,在他怀里蹭着,扯出一抹笑:“好啊。”
闻卿瞥他:“掰断了,打晕你,再丢下你不管好不好?”
秦鹜冷不丁的僵住了。
闻卿揉揉他同样僵住的后颈,感受着那片皮肤鼓鼓的跳动着,轻声笑笑:“你真的很不乖,今天一个人睡吧。”
“不要。”秦鹜呐呐的重复着,双腿缠在闻卿的腰上,左腿颤巍巍的一直往下掉,看着分外可怜。
他和个被抛弃的小奶狗一样,捧着闻卿的脸胡乱亲着:“我会乖乖的,你不能再丢下我了。”
秦鹜现在说的话闻卿是一句都不信。
闻卿使了点力气把人从自己身上扯下来,摸了摸他颤巍巍的眼皮,凝神想了下,秦鹜易感期还有两三天,揍不行,骂也不管用,总不能次次被他牵着鼻子走,让他得寸进尺一次次咬老子吧。
必须要找个法子教训他一次。
闻卿思索了一会,说:“你乖乖等着,我很快回来。”
秦鹜忍不住想跟上去,但闻卿放下脸来确实很能唬人,他握了握拳头,站起来,但到底还是没挪一步。
闻卿回来的很快,他手里拿着条暗红色的领带,嘴角噙着三分笑意朝着秦鹜勾了勾手:“过来。”
幼崽对危险有着天然的感知力,秦鹜有些害怕的眨巴了下眼,不由自主的想要逃,闻卿却先他一步,一只手重重压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将领带绕着他脆弱的脖颈上系了一圈。
闻卿闻卿这才发现这人的脖颈分外的纤细,他的手掌覆上去好像只需要三分的力气,就能轻松的将他掰断。
可惜闻卿天生坏种,最喜欢欺负这种可怜乖巧却不听话的孩子。
他问:“难受吗?难受的话就回去睡觉。”
秦鹜是有些害怕的,但他摇了摇头:“不睡觉,等哥哥。”
“嗯。”
闻卿不咸不淡的应了声,一手拽着领带,俯身凑了上去,一张将人迷得神魂颠倒的脸与秦鹜相贴。
秦鹜舔了舔干涩的唇,精致瓷白的犬牙因为过度兴奋而咬紧,在那淡到近乎苍白的唇上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