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恭恭敬敬的打开车门:“三爷您去哪儿?”
车一启动郑鹤鸣就有点昏昏欲睡,他靠着窗户眼都睁不开,哈欠连天:“去最近的医院。”
曲霁的伤他自己心里有数,并没有严重?到要?去医院的程度,而且都折腾一晚上了,他舍不得郑鹤鸣陪他继续熬着。
曲霁试探着勾了勾他的手指,也不知道他还生不生自己的气,试探着开口:“回?家吧,我?没什么事,就普通皮外?伤,已经?包扎过了,明天等您睡醒了再去也一样。”
郑鹤鸣不理,眼皮费力的掀开,单手覆在曲霁的额头上,一瞬间的停顿后停留在他的眼皮上,稍微用了些力道,曲霁便顺势倒在座椅上,后脑勺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闭嘴。”郑鹤鸣声音有些沉,带着浓浓的倦意,“你?发烧了。”
曲霁知道他心情不佳,乖乖闭嘴,原本?他是丝毫没有困意的,或许是因为发烧了也或许是躺在郑鹤鸣的怀里,眼皮子越来越沉,最后无意识的被混沌的困意所侵占。
郑三爷要?去医院,那一定必须是最好的医院,等车停下来,太阳已经?从地平线升起,历经?三个小时,横跨半个A城来到了最好的医院。
郑鹤鸣在车上睡了会?儿,心情稍微舒坦了些,反倒是曲霁一觉醒来晕晕沉沉的,胸口闷的像是压了块大石头,一点力气没有,他恍惚间感?觉有人拿手背覆在自己的额头上,然后腾空被人打横抱起。
曲霁烧的迷迷糊糊,像是小猫一样蹭了蹭,像是嗅到了熟悉的味道,乖顺的不在挣扎
。
等再次醒来,视线所及之处一片白茫茫的,应该是到了医院,正午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刺的他眼疼。
曲霁嘴里苦涩,手背上还残留着挂吊水的针孔,小腹上的伤被重?新进行过了包扎。他偏头,郑鹤鸣正躺在旁边睡得正沉,眼睛下面挂着两个黑眼圈,看来因为自己突然发烧也一直没睡好。
曲霁撑起身子胆大包天的去摸他的眼睫毛,曾经?在道上让人闻风丧胆的郑三爷睡着也依旧冷着张脸,像是随时就会?拔枪要?你?的命。
放在桌子上的两个一模一样的手机忽然发出一阵响动,曲霁回?神,虽然两人是同款手机,但他的交际圈实在太小了,知道他手机号的几乎为零,想?也是郑鹤鸣的再响。
郑鹤鸣被吵的有些烦,凌厉的掀起眼皮,眼睛里满是寒霜,当?看到曲霁后才冰雪消融,安抚的揉了两下他的头发,重?归没睡醒的懒散状态。
手机依旧响个不停,郑鹤鸣伸长胳膊去探,探了两下反倒把曲霁的手机扫在了地上,发出“咣”的一声清响。
他丝毫不愧疚,眼尾微眯,和大爷一样指挥曲霁:“拿过来看看是谁?”
曲霁跪在床上,上身前倾着去摸床头柜的手机,他腰身纤细弯成一道柔韧的弧度,在郑鹤鸣头顶投下一片阴影。
郑鹤鸣单手枕在后脑上,指尖轻轻将他病号服从松垮的裤子拎出来,冷空气乍一灌进去,曲霁小腹缩了下,低头看了眼始作俑者。
曲霁对?上他盛着笑的眼睛,耳根有些发热的拿着他的手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动。
“谁啊?”郑鹤鸣没想?到曲霁这么乖,任由他冰凉的指尖滑了进去,为所欲为。
曲霁有些喘,郑鹤鸣手机并没有设密码,他看了眼来电显示:“郑国启。”
应该是亲戚之类的。
郑鹤鸣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
曲霁发烧了睡得那叫一个香,徒留他应付一堆闲的发慌的老东西,想?到群里那些编排他的小段子郑鹤鸣有些愤愤,手指故意在曲霁敏感?反应大的地方撩拨。
“别,别碰……”曲霁手指微蜷的捏着手机,为了方便郑鹤鸣的动作,他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明明对?方别没有过分的
主动,却?惹得他着了火一样不上不下。
郑鹤鸣神色无辜的揉捏着两点:“怎么了?看你?脸有点红,要?医生进来看看?”
“唔。”曲霁这才想?起来两人根本?不是在家,走廊里的脚步声和模糊不清的说话?声传进他的耳朵里,郑鹤鸣换了战场,手指灵巧的解开他打了结的松紧带。
曲霁身体猛的一颤,两颊泛红,他修长的手指紧紧捂着自己的嘴,身体像是被抽了骨一般整个已经?被郑鹤鸣裹在了怀里,寂静的屋子里仿佛只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和擂鼓般的心跳声。
“童子\□□?”
郑鹤鸣翻身下床去浴室,回?头看他不行了的样子还有些疑惑,“多大了,你?自己不玩吗?好歹算是一脚跨进了格斗圈,运动量大不是性\欲也挺强的吗?”
“啊哦。”郑鹤鸣突然又凑过来,“难道你?还要?用什么小玩具,玩后面?曲小猫还挺浪。”
“别,别说了。”
曲霁把被子往头上一盖,自己玩和被你?玩那能一样吗?
浴室传来哗啦的水声,曲霁耳朵越发的红,他把被子掀开个缝儿透了透气,满脑子都是刚才的场景,窘迫的恨不得钻进墙缝里,他无声的嗷了几声,随手抓起了一个手机,本?想?着刷刷微博。
却?不知滑到了哪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