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纳妾的意思,你还想进武亲王府吗?”
“为什么不进!”冯栀望着她娘斩钉截铁道。
见她娘面色疑惑,她压下刚才冲撞的口气,柔声朝着她娘解释道:“娘,你又不是不知道大旭天潢贵胄中,最贵的是圣上,第二贵的便是武亲王。”
整个大旭都知道武亲王当年被定为皇位继承人,可他一心只想带兵打仗,拒了皇位,只愿做一个将军。
冯栀顿了顿道:“娘,你不知道圣上对武亲王尊重又愧疚,毕竟大将军及其两子皆为国捐躯,他待武亲王世子比几位皇子更为亲和纵容。”
这是冯栀到京都城后各方打听出来的,武亲王唯一的儿子也一心向武,为国征战,被封为大旭武官官职最高的大将军,他有三个儿子,两个随他征战一着不慎马革裹尸,只剩下幼子李枢瑾,现在的武亲王世子。
“这我也听说了。”冯母点头,可她望着冯栀面色犹豫,有些吞吞吐吐道:“可……”
“娘,怎么了,你原不是很支持我?”冯栀望着她娘犹豫的神色,语气有些不爽。
冯母顿了一下解释道:“栀栀你看,武亲王世子一心恋慕他的世子妃,咱们到京都城时也听说了是他向圣上专门求的赐婚圣旨,更是以一百四十八抬超王妃的下聘规格下聘,婚礼也是举国无双。”
她停顿了一下,心疼得望着冯栀劝诫道:“你今也说了李世子当面拒绝你,他无心纳妾,你又何必自取其辱?”
“娘,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冯栀听她娘最后一句话一下子站了起来,抬手打翻了方桌上的茶盏。
“叮当当。”茶盏翻滚着转了几圈,才堪堪停下,地上一片水洼,细碎廉价的茶叶洒落在壶口。
“栀栀,你烫伤了没?”冯母大惊失色起身去看冯栀的手。
冯栀从冯母手里抽出手,声音淡淡道:“娘,没事儿。”
冯母面色讪讪转身弯腰捡起了茶盏,悄悄将右手的衣袖拉长一些,盖住了自己刚才右手面被热茶溅伤的几处红痕。
“娘,”冯栀眸光很淡望着冯母弯腰的动作没有起身帮忙,她开口声音淡淡道:“你不要相信男人的话,男人现在对你百依百顺,过两日没了新鲜劲儿便会弃之如履。”
她轻嘲一声,接着道:“你想想我爹,以前对你不也是温柔小意,誓无二志,最后不也纳了两房小妾,你太傻相信男人的话,武亲王世子也不过是男人而一。”
冯母捡茶盏的动作一顿,指间轻轻发颤,垂眸掩住了自己湿润的眼眸。
周遭一片安静,茶盏相碰的轻轻叮咛声回荡在房间里特别突兀。
冯栀脸色一变,知晓自己说错了话,她立刻眼泪汪汪抱住了冯母,低声啜泣道:“娘,栀栀错了。”
“娘,你打栀栀。”她拉起冯母的手朝着自己身上招呼,声音如诉如泣仿佛是她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没有,我儿说得对,男人是不可信。”冯母指间轻颤,收回手,朝着冯栀展颜笑了,唇角的弧度恰到好处,眸中却没有一丝笑意。
冯栀看着这样的冯母心中发颤,不敢多说话,只乖顺得将冯母手中的茶盏接过,小心翼翼放在方桌上。
两人都选择性忘记了,最开始选择李枢瑾作为目标时,冯栀说:“武亲王一脉都是痴情种,一生一世一双人,娘,我要成为武亲王世子独宠的那一人。”
尽管两人都知晓武亲王世子现在恋慕唐媱,可谁又能说得上以后的事儿?
“栀栀,明天陪我去见大将军夫人吧。”冯母低声说了句,却没了最开始进院子的欢喜。
冯栀眸光一亮,抱着冯母的腰撒娇道:“好,谢谢娘。”
冯栀不是会轻易放弃的人,李枢瑾是她思来想去大旭除了圣上最有可能给予她最大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人,她嫁不入皇宫,便要抬入武亲王府。
冯栀心中暗道:武亲王一脉现在就一个李枢瑾,他难道不考虑子嗣传承,只要有一日他纳妾,那人就会是她。
“只要进了武亲王府,谁是最后的赢家可说不准。”冯栀唇角滑过一抹讽刺。
夜色撩人,武亲王府李枢瑾院里静悄悄。
突然,一声厉喝从寝殿传来:“唐媱!冯栀,你该死!”
“冯栀,你该死!”李枢瑾大汗淋漓猝然惊醒,口中轻喃着这句话。
“嗯?”拔步床帷幔里传来唐媱不安的娇软呢喃声。
李枢瑾心中惶惶不安,心跳飞快律动砰砰作响,唐媱的呢喃仿佛是他救命的稻草,他光脚踩地跑向拔步床,轻轻撩开床幔。
“唐媱。”李枢瑾轻轻呢喃,月色中唐媱朦胧的娇颜让他的心跳平复下来,仿佛久别重逢。
作者有话要说: 糖宝(烦躁):天天睡觉做噩梦,吵醒好多回,以后夜里再叫出去睡!
世子(生气):不可以!已经没了同床的权利,你竟然还要分居!
糖宝(语气淡淡):你说什么?
世子(诚惶诚恐):我说宝贝我以后少做噩梦,不打扰糖宝休息。
今天的大肥章,希望宝贝们喜欢,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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