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面上闪过一丝怀念。
赵连娍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惊奇道:“这就是鸡头米?我从前听过名字,还以为长得像鸡头,原来像珍珠。”
这是南方才有的东西,她没有见过。
“你说什么?”李行驭猛地回头,薄薄的眼皮撩起激动,半分也没有平日的锋利。
“原来像珍珠”,记忆深处,女孩软甜的嗓音,也曾这样说过!
“我……我没有见过……”
赵连娍被他吓到了,往后退了一步,怯怯地往后退了一步。
李行驭看她惊恐的模样,顿时敛了神色,面上又是一片肃杀,转而向着店家:“来一份。”
那店家被他的气势吓得不轻,取过荷叶包了炒好的鸡头米,战战兢兢地递过去:“客官……”
李行驭丢下一粒碎银子,将荷叶包丢给赵连娍,命令道:“吃。”
赵连娍默默打开荷叶包,捏了几颗放进口中。
“如何?”李行驭侧过脸,睇着她。
赵连娍不敢敷衍他,认真的品了品道:“很清甜,嫩嫩的,有点弹牙。”
“你真没有去过平山?”李行驭忽然俯身凑近了,盯着她问。
他乌黑的眸子亮灼灼地盯着她。
同样的话,他曾经在心爱的女孩口中听过。
“没有。”赵连娍站住脚摇头,泪水涟涟的看着他,她真的经不起李行驭每日这样惊吓了。
李行驭站直身子:“可惜,北方没有鸡头米。”
赵连娍被他说得莫名其妙,也不敢搭话。
“到时候,我在咱们家,给你种上一池的鸡头米。”李行驭目视前方,语调幽幽,丹凤眸中有着难以言表的悲怆。
赵连娍闻言怔住了,李行驭这句话重复的在耳边回荡,她好像在哪里听过这句话,可是在哪里呢?
她蹙眉苦思,怎么也想不起来,她越想,就越是什么也想不起来,甚至方才那种感觉,都成了一种错觉。
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过这句话,脑海里的空白让她痛苦至极,脑子犹如炸开一般剧痛起来。
“好痛!”
她丢了那包鸡头米,捂着脑袋蹲了下去。
李行驭已经走出去一丈多,回头见她没跟上,正欲返身接她。
行人中忽然冲出一众黑衣蒙面之人,拖起地上的赵连娍,迅速朝漆黑的窄巷内退去,瞬间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