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连娍头朝下,腰腹挂在李行驭肩头,他的肩像是铁铸一般硬邦邦的,加上马儿奔跑颠簸,不过几个来回,赵连娍便头昏脑胀了。
“放我下去,我要吐了!”她拼命捶打李行驭的后背。
李行驭将她双腿往下一扯,她便重重的落在他怀中了。
赵连娍趁机推开罩在头顶的衣裳,一时气喘吁吁。
李行驭将马儿催的极快,她只回头看了一眼,便被雨丝打得睁不开眼来。
似乎没过多久,马儿就进了镇国公府,经过大门时,李行驭没有丝毫停留,策马直奔两人住的明月院。
马儿停下,赵连娍试图解释:“你听我说……”
李行驭压根儿不理会她,跃下马儿抬手将她扯了下来,扛在肩头,进了院子。
云蔓和云蓉忧心忡忡地等在门口,看到李行驭扛着赵连娍进来,两人身上都湿透了,脸上的担忧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更加重了几分。
“奴婢们去打热水。”云蔓冷静些,尚且能保持理智。
她拉了云蓉一把。
两人都想着,有她们在房内,李行驭一个男儿,应当不至于对夫人下手,至少能保住夫人的性命。
李行驭没有说话,扛着赵连娍,进了屋内,立在浴室前。
“你能不能先放我下来,我可以解释的。”赵连娍肚子硌得难受,忍不住挣扎。
李行驭不理会她。
“那只是一个意外,我并没有和他……”
“闭嘴。”李行驭语调森然。
赵连娍不敢违逆他,但这样倒悬着,实在难受,她伸出两只手,扶着他后腰,想让自己好受一点。
好在云蔓她们动作很快,不过片刻便禀报:“大人,热水打好了,奴婢们伺候夫人沐浴……”
李行驭扛着赵连娍走进浴室,一脚踢上了浴室柜的门:“都滚出去!”
云蔓和云蓉不敢违背,只能退了出去。
李行驭一把将赵连娍丢进浴桶内,“哗啦”一声,水花四溅。
“好好洗一洗!”他居高临下,乌浓的眉眼满是戾气。
赵连娍扶着浴桶边缘坐起身,满头满脸都是水,她都顾不得擦一下,缩到边缘解释道:“我是有事才去找他……”
“有事?”李行驭嗤笑,言语尖锐:“抱在一起,能有什么事?
还是说,你办事都是先用这种法子贿赂一番?”
“我没有,那是他……”赵连娍叫他这话羞辱的,苍白的脸色瞬间胀红了。
“别废话,脱。”李行驭冷冷打断她的话。
“你出去。”赵连娍抱着自己。
李行驭怒火中烧,抬手捉起她:“大半夜跑到外头去与旧情人搂搂抱抱,对着自家夫君倒立起贞洁牌坊了,是被他睡过了,不肯让我碰?”
“嘶啦——”
他手下豪不留情,地上顷刻间裂帛满地。
“放开我,李行驭,你这个疯子……”
“啪!”
赵连娍羞愤至极,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浴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赵连娍看着他脸上鲜艳的红痕,吓得浑身颤抖,一下哭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是李行驭说得话太难听了,她一时失了理智。
李行驭定定地看了她片刻,忽然伸手将她从浴桶中捞了出来。
“你做什么……”赵连娍惶恐地挣扎。
李行驭抱着她出来,一把将她扔到了床上,抬手抽了腰带,长腿覆上去,径直压住了她。
他低头吻她。
赵连娍两手抗拒的推他双肩,扭头躲过他的唇。
李行驭大掌一把锁住她纤细的脖颈,眼尾殷红,乌浓的眸子泛起猩红,欲色中夹杂着厌恶与愤怒:“朱平焕吻你了是不是?”
因为被朱平焕吻过所以拒绝他?
赵连娍不知道他为何会这么想,推着他手腕拼命摇头。
“说实话!”
李行驭手中加了力道。
赵连娍呼吸不上来,胸腔仿佛要炸裂了,但她仍然拼命摇头。
她知道,摇头她还有一线生机,点头的话,立刻就得死。
李行驭盯了她片刻,猛地撤回手。
赵连娍大口喘息:“我没有,我和他什么都没有,他只是替我挡雨……”
“我亲眼所见,你还想抵赖!”李行驭捏住她双颊,急急地吻了上去。
这女子嘴里,没有一句真话!
他的吻炙热而激烈,泄愤一般,赵连娍几乎招架不住。
好不容易他松开了她,耳边又闻裂帛之声。
是李行驭,嫌脱衣裳麻烦,撕了自己衣裳!
“大人,你忘了阿年么?我不是阿年……”
赵连娍害怕了,几乎魂飞魄散,当即脱口而出。
她不想和李行驭发生这种事情,不想和他有过多的牵扯。
万一以后那个阿年回来了,李行驭自己没守住身子,一定会怪在她头上的!
然而,这一次李行驭却没有像之前的许多次那样,就此罢手。
他再次覆上来,口中斥责她:“闭嘴,你不配提她。”
赵连娍扭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