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总缠着她了。或许,李行驭有了新欢,还能痛快的答应和她和离呢。
她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法子。
“你要给我物色妾室?”李行驭捏着她下巴,语气意味不明。
赵连娍不知他是何意,语调软软地道:“嗯,我不想夫君忍的太过辛苦……呃……”
她话说到一半,李行驭的手忽然落到她脖颈上,一下收紧:“赵连娍,你再说一遍!”
他很生气!
赵连娍为什么要这么说?
年年从来不会这么说,年年总是说,要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要他不能背叛她。
可惜,他再也没能找到她,分别的那个场景,他没有亲眼看到,但听手下的描述,也知道年年大概凶多吉少。
即使如此,他也一直在找年年。就算找到了赵连娍这个完美的替身,他也还是没有放弃寻找年年。
赵连娍怎么可以用年年的声音,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赵连娍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又说错了,胸口要炸裂般的窒息感迫使她本能的对他又推又挠。
“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
这一次,李行驭只警告了她一句,很快便松开了手。
赵连娍没有多难受,大口呼吸了几下,往后让了让,缩在床角,在心里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李行驭掀开床幔出去了。
赵连娍裹紧被子,靠在床角,闭上了眼睛。李行驭爱去哪去哪,只要不烦她就行。
李行驭洗了个冷水澡回来,便见她抱着自己缩在床角又睡着了。
他凑过去,揉了揉她脑袋,笑骂了一句:“没心没肺的东西。”
*
连着好几日,李行驭也没回明月院来睡。
赵连娍压根儿不记挂他,也不管他去哪了,只隐约觉得,朝堂上好像有什么事,不然李行驭不会这么忙。
“夫人,许姑娘来了。”
赵连娍醒来时,云燕恰好进来禀报。
“这么早?”赵连娍眯眼看了看窗外,大概才过卯时,今日她醒的也算早了。
“许姑娘像是哭了很久,眼睛又红又肿的。”云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