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都是早上出门,晚上就没回家。”
“多大的儿郎?”赵连娍听了这话,立刻便想到李行驭那日和她说的东瀛人。
“就是十几二十几的都有,我娘说,怕不是哪里抓人去做苦工了。”许佩苓道:“朝廷已经在严查了。”
赵连娍点点头,没有说话,心里头却想着,这只怕是东瀛人做的。
要真是这样,那些东瀛人也太大胆了,这里可是大夏的帝京。
许佩苓坐了大半日,傍晚时分,李行驭踏进了屋子。她惧怕李行驭,匆匆起身告辞了。
赵连娍看着许佩苓离去的背影,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重生之后,每次见到许佩苓,她都会想起上辈子的事,想要帮许佩苓改变上辈子的结局。
这一次,她应当是做到了。
“她哭什么?”
李行驭挨着赵连娍坐了下来,随口询问了一句,青色襕袍袍角与牙白里衣交错,铺洒在膝盖处,无端显出几分温润清贵来。
赵连娍移开目光,不让自己多看他这副惑人的皮囊:“小女儿家,遇上些伤心事,说出来就好多了。”
她当然不可能将许家的事说给李行驭听。当然,也不会说给别的任何人听。
李行驭抬手勾她下巴:“看着我说话。”
赵连娍被迫与他对视。
“几日不见,可曾想我?”李行驭乌浓的眉目间有了几许说不清的情绪。
赵连娍不敢说不想,垂眸道:“想了。”
李行驭轻笑了一声:“不够真诚。”
赵连娍抬起眼来看着他,只是语气还是平平:“我想夫君了。”
“罢了。”李行驭松开她,懒洋洋地靠在软榻上,伸了个懒腰:“既然你这么不想听你八哥的消息,那我就不多事了。”
“我八哥怎么了?”赵连娍闻言一惊,心一下提了起来。
她心念急转,努力回想上辈子的事情,但半晌也没想起什么,好像上辈子这个时候,八哥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难道,李行驭在诈她?
李行驭不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