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男子奋力挣扎:“我不去,我不去!”
“你必须去。”瑞兴拖着他就往外,围观者纷纷让道。
“放开我儿!”妇人抱住瑞兴的腿,“说不是仗势欺人,我儿不去衙门,你偏拖着我儿去衙门,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这么做!”
瑞兴可以毫不犹豫向男子动手,但是不好踹开这个妇人。
“你们不是要公道吗,去衙门不好吗,向一个弱女子动手算什么本事?”
“就是不去。”妇人嘶吼着。
瑞兴在犹豫,这种特殊情况要不要违背“不欺负弱病残”的行为准则。
男子却瞅准时机,从袖拿出一把短匕首刺向他。
瑞兴下意识松开手避开匕首,不过一眨眼的时间,男子就冲出人群。
他抬脚就追,偏偏有一群人一窝蜂涌来,把他堵在了里。
“让他跑了!”瑞兴气的跺脚。
这时,人群传来一阵尖叫:“这人怎么回事!”
姜芫也望过去,原来是被丢下的妇人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不知为何,突然眼歪斜,身子也变得僵硬。再加上有具尸体躺在身旁,场景莫名有些诡异。
众人吓地退开几步远,生怕被牵连。
那位女大夫重新戴上纱,吩咐药童:“找人把抬进去。”
药童瞠目:“可要害你。”
“既然晕在济世堂门,我们就不能坐视不理。快去。”
药童能不情不愿地应了,少倾就叫了两个人出来,把妇人抬进去。
绿烟觉得匪夷所思:“居然要救陷害之人?”
“不止如此。”姜芫亲自捡起地上的匕首,“方才那男子是要杀的。”
绿烟惊呼:“这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竟然闹到要杀人的地步?”
按理说,济世堂两位大夫是初来乍到,时常救济百姓,怎么会与人结仇。
难道是无意间损害了其他人的利益?或者有人就是有所图?
姜芫原本为着柳氏的头疾而来,现在看来有些不合时宜。
“我们先去处,等这位大夫把眼下的事处理好我们再过来。”
快到午时,天气越热了。姜芫打算找个地方避一避,顺便吃点东西。
马儿被栓在胡里一棵大柳树下,车夫坐在树荫下打盹。
“曾伯,该醒醒啦。”绿烟笑着喊了一,扶着姜芫上马车。
曾伯打了个激灵,揉揉眼睛:“姑娘去哪?”
“去……”
“闭嘴!”绿烟的嘴巴被捂住了。
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双画则战战兢兢不敢说话,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挡在姜芫前。
躲在马车里的不是人,正是方才在济世堂闹事的男子。
他斜睨了姜芫一眼:“如果不怕死就尽管叫。”
曾伯在外喊:“姑娘要去哪里?”
男子给双画使了个眼色,双画道:“姑娘累了,就在马车里歇一会,曾伯可以去处,吃些点心喝碗茶。”
曾伯不好打扰姜芫,也觉得腹饥饿,应了一就开了。
姜芫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双手在身胡乱摸索着,低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帘子阻隔了外的光线,男子是四下张望,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
“我要用你的马车,送我出城。”
姜芫心下微松。
不是谋财害命,也不是劫.色,而是急着逃跑,有逃生的机会。
“好,要出了城你就放过我们。”以一种怯懦的、商议的吻道。
男子张张嘴,突然一顿,把从头到尾扫了一眼,目露惊艳。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好像有了更好的主意。
前这个女子,无疑是个难得的美人,两个丫鬟也是生的秀美娇俏。再看的穿戴,应该非富即贵。
他到济世堂闹事本就图财,若是用换些银子岂不更好?必为了家族名,家里人被勒索也不会张。
思及此,他心生悔。早知如此,他应该多掳几个贵女,这不比去济世堂闹事得到的钱财更多也更容易吗?
“放了你?以为我没看到你和那个子是一伙的。”他摸了摸被打肿的脸,忍痛做出穷凶极恶的表情,“像你这出身的娘子,应该值不少钱罢?或许,我可以做你父母的乘龙快婿。”
绿烟怒目圆睁,却不敢大怒骂。
姜芫大吃一惊,也打量了他几眼:“可是你妻子不是刚去世吗?”
男子一愣,正常的姑娘遇到坏人不是应该被吓得花容失色,哭着求饶吗?
他垂涎地笑了,露出缺了一颗的门牙:“那个黄脸婆,怎么能和姑娘比。你若愿意从了我,我自会好好待你。否则,你的名……”
“可是,我已经有未婚夫了。”
这双眼睛纯真妩媚,他顿时心旌摇曳,目光迷离。
“有未婚夫了?”
“你知道我未婚夫是谁吗?”
男子有恃无恐:“管他是谁,我不信你的名毁了,他会要你。娘子,我劝你耍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