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以后,你们要牵着彼此的手,相伴共度余生,不离不弃……”
也不知道那句话突然戳中了苏眷的泪点,她的眼泪一下子哗啦啦地开始往外流。
苏眷就站在侯灿灿的旁边,看着柏坚成单膝跪地开始为侯灿灿佩戴结婚戒指。
这个看似老土到不能再老土的画面,苏眷却看得鼻子更酸了。也突然好像明白了结婚的意义是什么了。
今天的柏坚成西装笔挺,成熟的装束让他原本就刚毅的脸显得很成熟。要是不说,没人知道他竟然比侯灿灿小了五岁。在外人看来,一定是侯灿灿年轻一些的。
婚礼结束,侯灿灿直接把自
己手上的手捧花递给苏眷,说:“姐妹,我这一棒就交给你啦!”
苏眷闻言下意识抬头,正好撞上对面伴郎席新霁的目光。
席新霁朝她宠溺地淡笑,眼底全是温柔。
热闹的婚礼,到处都是一片喜气洋洋的装饰。他们的四周是红色的气球,看起来好像老土极了,却又十分的喜庆。
这一刻,苏眷和席新霁的眼底只有彼此,仿佛心照不宣。
谁都无法预料到明天会怎么样,但这一刻的感受却是最真实的。有这么一瞬间,苏眷也想结婚了,想要和席新霁白头偕老。
但下一秒,苏眷就因为一桌接着一桌的敬酒开始感叹:结婚好麻烦噢。
柏坚成和侯灿灿的双方父母都还算是比较传统的人,所以婚礼也采用了中式的。中式婚礼,避免不了的就是需要新郎和新娘两个人一桌桌地敬酒。
而身为伴娘的苏眷和伴郎的席新霁,更是要全程紧随左右帮着添置酒水。
侯灿灿怀孕初期依旧很瘦,但绝对不能饮酒。好在客人也并没有为难,准许新娘以茶代酒。可到了新郎这边,那可就不能那么简单放过了。
柏坚成在酒桌上是练过的,两斤白酒绝对没有问题,啤的更不在话下。一桌一桌的酒敬过去,柏坚成多数是满满一杯啤酒一饮而尽,豪爽痛快不废话。偶碰到几桌特别要好的,会拉着喝一杯白的,又或者再单独和某个关系要好的单独再喝一杯。
到底也是有那么以两桌特会闹腾的,柏坚成顾忌着客人多不能喝醉,所以伴郎席新霁顶替。
一般来说,新郎只需要一杯,那么伴郎就要两杯。
苏眷看席新霁面不改色两杯白的下肚,心底打鼓,这人怕不是又会喝醉吧?
侯灿灿看出苏眷眼底的担心,笑着在她耳边说:“没关系的啦,几杯白的而已,席新霁还不至于醉。”
话虽如此,席新霁还是有些喝多了。
苏眷后来给席新霁简单地算了算,他中午至少喝了有一斤的白酒。
反正也已经喝醉,干脆就直接带到酒店楼上开了个房间。
这已经不是席新霁第一次喝醉了,苏眷简直是越想越生气。生气的是这个人明知道自己酒量不好,还那么老实真的喝白酒。
“人家都是拿白开水来当白酒的,你倒是好,还真的喝白酒。”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苏眷看着面前似笑非笑的席新霁,伸手点了点他的胸膛,“不能喝就别来当伴郎啊,你看看你把自己喝成什么样了!”
早上的席新霁还是一副正派模样,现在完全就是邪教分子了。西服外套早已经不知所踪,白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三颗,若不是仗着这张绝世无双的容颜,喝醉了肯定讨人嫌。
席新霁喝醉之后又耍无赖开始往苏眷身上蹭。
苏眷手里拿着捧花,不让席新霁靠过来,躲闪着就被他压着到了角落。
“没喝醉,我很清醒。”席新霁说话已经开始缓慢,这明显就是喝醉的
证明。
苏眷不信,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一脸嫌弃地说:“都臭死人了!”
席新霁非但没有自知之明,反而逼着苏眷在她唇上轻咬了一口。
苏眷深怕有人进来,推着席新霁让他别乱来。
他说他没有喝醉,苏眷是一万个不相信的,喝醉的人总说自己没有喝醉。
“香。”席新霁闻着苏眷身上的味道说。苏眷的身上总是香香的,头发香香的,衣服香香的,身体也是香香的,哪里都是香香的,让席新霁想要尝一口。
苏眷躲闪着,电梯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打开了。
电梯停在八楼,不是他们要去的楼层。但苏眷怎么都没有料到,竟然会在这里见到周淅陆,并且在她和席新霁暧昧不清的姿势下。
很显然,站在电梯外面的周淅陆也怔了一下,随即一脸淡然进了电梯,再按了自己所在的楼层。
“巧。”周淅陆瞥了一眼老姐苏眷,继而再蹙眉看一眼缠着苏眷的席新霁,又一本正经的目视前方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
苏眷狠心推开席新霁,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问:“你怎么在这里?”
“新电影路演南州市站。”周淅陆简单明了。
苏眷点点头:“哦哦,你最新的动画电影是吗?过两天我去包场支持!”
周淅陆皮笑肉不笑地勾了一下唇,“谢谢。不用。”
塑料姐弟情也是没谁了。
说话间,席新霁又一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