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株正在盛放的昙花,但也相当邪恶:“要是被抓到,可能会报警,或许还要去做笔录解释清楚,那样会闹的有点难看哎,说不定还会出公告——容医大荣誉毕业生言铭半夜翻墙逃跑,疑因拍卖认捐十万后后悔……”
虞恬笑嘻嘻的:“你知道的,人言可畏,就算你正常后面银行卡转账捐款了,但大家可能还是会觉得你是不想捐钱所以从后台跑了。”
“……”
虞恬眼睛微微眯起来,笑着看向言铭,像是计划好了把这个烂摊子甩给他:“怎么办哎?”
还能怎么办。
言铭觉得自己被绑架了,坐上了虞恬的贼船,为了不翻船淹死,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划下去。
他有些头痛又有些无奈,但最终只能在保安大叔由远及近越发真实的怒吼和呐喊里抓起了虞恬的手。
“跑吧!”
夜风在耳畔拂过,奔跑让风的速度仿佛变快,夜风里有夜来香隐约的香气,虞恬的手柔软但又紧紧拽着自己,她提着裙摆跑路的样子狼狈但好笑,头发在奔跑和风的双重作用下变得毛毛躁躁的,静电让那些细小的发丝竖起来像个刺猬,远不如她穿着礼服裙踩着细高跟妆容讲究时那么精致,但言铭的心重重地跳起来。
言铭觉得自己真是这辈子没这么离经叛道过。
保安大叔的声音也近在咫尺,正在怒骂,威胁要报警。
但除了跑,好像真是一点别的办法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