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都,签好最后一家杀毒公司的合作协议时,东森大学已经开学一周了
这些天单娆给边学道打了好多电话,询问他事情的进展,三言两语也说不清,电话里他只能说马上收尾,马上回家。
一口气逛悠了大半个中国,边学道确实有点想家了。
坐在成都直飞松江的飞机上,看着舷窗外面的云朵、山川、河流、森林、田野与城市,边学道像一个凯旋而归的战士,胸中满是得意和喜悦。
100万,搞定了国内排名前五的五家杀毒软件公司,让他们当自己的网上推广员,同时对所有其他同类导航网站进行压制,此消彼长下,边学道已经想象得到2阝将迎来一个高速发展期。
两家黑2-的杀毒公司已经让陈建传过话来,私下里适当补偿可以,公开道歉不行。
边学道想的跟他们想的正好相反,补偿可以不给,不公开道歉坚决不行。
补偿的钱能花几天?公开道歉等于替边学道在全国人民面前做广告,傻子都明白这个道理。
边学道已经想好了,如果手里的钱不够,就算卖房子也要跟对方把官司打得举国皆知。
今天回松江,边学道只告诉了三、四个人。
在红楼家门口,敲了几下门,单娆不在,没人开门。
拿钥匙开门进屋,沙发前的茶几上有单娆留下的纸条,说今天有两门不能逃的课,让边学道回来先洗澡休息,下课她再过来。
环视房间,跟边学道走的时候几乎没什么变化,唯一不同的,是窗台上的富贵竹长高了一点。
换了身衣服,从包里拿出在成都买给单娆的正宗桂花糕,一支陶笛,一本教材。
在飞机上时还精神抖擞的,可是回家简单洗个澡,看见自己的床,边学道忽然觉得特疲惫,趴在床上一会儿就沉沉睡过去了。
单娆开门进屋,边学道没醒。
单娆鼓捣陶笛吹了几个音,边学道没醒。
单娆故意在他床前换衣服,边学道没醒。
单娆进厨房准备给边学道做饭,铲子和炒锅刚接触几下,边学道立刻惊醒了。
他麻利地从床上蹦起来,嘴里喊着:“你歇着,我来做我来做”
单娆撅着嘴,不高兴地把铲子交给边学道,说:“你不在家时我自己练习了,味道有进步的。”
边学道笑嘻嘻地说:“下次,下次我出去这么长时间没机会自己做,手痒痒。你去客厅,茶几上是我给你买的桂花糕,正宗的。”
单娆问:“铁盒装的那个?”
边学道翻动着菜,说:“对。”
单娆说:“吃完了啊”
边学道问:“再去吃两块,那玩意松江买不到的。”
单娆眨着眼睛说:“没了,都吃完了啊。你包里还有?”
边学道放下手里的铲子,把灶火调小,走到客厅一看,果然六盒桂花糕全空了,他回身看着单娆说:“姐,六盒,都吃了?”
单娆看着空盒点头。
边学道说:“我就在卖糕的摊儿前尝了半块……”
单娆不好意思地看着拖鞋说:“我当你包里还有呢……”
边学道像忽然想起了什么,走到门口一看,果然,走之前放在那儿的体重秤又不见了。
单娆看见边学道的眼神,立刻把眼睛转向别处,然后若无其事地进了东屋,关门,上锁。
因为已经开学,单娆到时间就回寝,不再留宿红楼。
跟边学道想的不一样,他本以为自己出去这么久,单娆会表露一些小女儿情态,但单娆没有。
尽管两人之前在电话里互相关心的话说不完,可边学道真回来了,单娆又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边学道觉得也许这就是单娆的特点,善于控制感情,不会迷失自我。
回到松江的第二天,边学道请陈建、李裕、于今三人吃了顿饭,说了说自己这次出去一趟的心得。
难得的四个人都没喝酒。
这顿饭标志着以边学道为核心的圈子正式形成,他们四人接触的世界与909寝另外四个人生活的世界已经有了较大的不同。
法律这块儿,边学道从陈建手里接了回来,但陈建依然是他的半个法律顾问。
就在边学道详细咨询精于名誉纠纷案件律师的看法和意见,准备以诽谤罪起诉两家杀毒软件公司时,转机出现了。
转机的源头是边学道求严教授帮着发表的评论稿终于在一家重量级报纸见报了。
找到报纸读了一遍,边学道看出稿子经高人修改过,虽然篇幅缩小了,但观点深度和用词锐度都有很大提高,让整个稿子的战斗力几乎翻倍。
边学道立刻给在北京上海观摩期间认识的门户网站新闻和观点频道责编打电话,请求帮忙转载一下署名严合生的评论稿子。
他在电话里许诺,近期会在2-上增加这几位责编签发稿件的推荐力度
网站的编辑靠什么活?点击率。
边学道深知这一点,所以他给出了几个责编无法拒绝的条件。
再说稿件发布源一点问题没有,绝对不属于禁止转载范畴,而且稿件作者严合生现在已经算半个经济领域知名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