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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手机闹表声响了好一会儿,边学道和关淑南才从睡梦中醒过来,他俩昨晚睡得实在是太晚了。
昨晚边学道回到红楼就已经ll点了,跟关淑南较量了半天,又开车来关淑南家,到了关淑南家,继续较量,分出胜负后,两人又聊单娆的事……困极而眠时,已经是凌晨-点多了。
边学道先被闹表吵醒,看一眼时间,推了一把关淑南:“请个假行不行?太困了。”
关淑南睡眼惺忪地看了一眼表,坐起来用手拢了拢头发,下床倒杯水拿过来给边学道:“最近行里事多,不好请假,你困就再睡会,我给你留把门钥匙。”
边学道把水喝了,跟着下床说:“不睡了,今天事不少。”
关淑南自己也喝了一杯清水,说:“单娆估计今天就走了,你去看看她吧,她也……挺可怜的。”
边学道没接茬,问道:“你一般早上都吃什么?”
关淑南说:“我家离单位远,我一般就吃点面包片,喝奶粉,偶尔摊个蛋。”
“行,给我也来一份,一会儿我开车送你去单位。”
“真的?”关淑南问。
边学道说:“顺路。”
关淑南听了,喜滋滋地去厨房做早餐。
边学道简单洗了把脸,拉开窗帘向外看,回身问关淑南:“你这房子租一年多少钱?”
“一万五。”关淑南在厨房里回答他。
边学道前世05年毕业,开始在松江租房子,知道大概行情,走到厨房门口说:“不便宜啊”
关淑南一边忙活一边说:“是不便宜,价格也是去年涨上来的。”
边学道问:“上班这么远,怎么不在单位附近找房子?”
关淑南看着锅里的鸡蛋说:“在原先支行时租的这里,那时上班挺近的,看房时我看中了这里物业好,小区安保做的好,周围邻居也都挺有层次,住着肃静。后来换了支行,在附近看了几个房子都不合心意,想着……”说到这儿,关淑南忽然不说了。
边学道问:“想着什么?”
关淑南把鸡蛋从锅里盛出来,波澜不兴地说:“后来想着,等陈高远从美国回来,我俩也该结婚了,到时买了婚房,直接搬过去,就不折腾了,没想到,他回来我们就分手了……”说着话,关淑南端着盘子放到餐桌上说:“过来吃。”
边学道问:“介意跟我说说你和陈高远的事吗?”
关淑南看了看墙上的表:“时间还够,边吃边说吧。”
边学道拿起面包,就着奶粉吃。
关淑南把面包撕成小块,放在奶粉里,吃了几口,问:“你都想知道什么?”
边学道问:“你俩为什么分手?”
关淑南说:“他说我的心不在他身上了。”
边学道问:“想过以后怎么处理和单娆的关系吗?”
关淑南反问:“你呢?想过吗?”
边学道说:“从今天开始想。”
关淑南说:“你不用担心我,我从前确实嫉妒她,但这次正是她回来,请我喝酒,带我去你家,给了我靠近你的机会,我心里感激她,只要她还拿我当朋友,我会待她跟以前一样。”
边学道听了点点头,忽然问道:“你玩过股票吗?”
关淑南一时没跟上边学道的思维,过了两三秒,回答他:“懂一点,上班没多久就跟同事一起做股票和基金,金融单位,很少有不理财的。”
边学道吃光了自己那份,坐在对面看着关淑南吃,见关淑南吃得差不多了,说:“再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你现在有多少存款?”
关淑南听了,用纸巾擦了擦嘴,起身走向卧室,不一会儿,手里拿着三个存折和几张纸走回来,把东西放在边学道面前说:“都在这里。”
边学道拿起来一看,关淑南果然理财,但数额都不大,感觉就像储备食物的小松鼠,一点点积累,连一个松子都不放过。不过话说回来,关淑南的存款比前世同样工作几年的他还是要多一些的,想想关淑南租的这个房子,想想关淑南的衣柜,这个女人的金钱观和消费观呼之欲出。
看完桌上的东西,推还给关淑南,边学道说:“收好,出国前我会来找你,到时再跟你细说。”
关淑南把东西放回卧室,洗漱完,跟边学道说:“走吧。”
边学道开车,关淑南没像从前一样不时偷瞟他,而是放松地靠在车座上打盹。看着关淑南披散和头发和鼻尖,边学道心中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像他亲口说的,对关淑南,他谈不上爱,但偏偏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与其他女人完全不同。重生以来的成功,让不少女人对他青眼相看,但惟独这个关淑南,无限放大了他的成就感。
关淑南像一只柔弱的小动物,完全放弃抵抗,躺在地上,向食肉动物亮出肚皮,以示臣服,全心讨好。在她面前,边学道的大男子主义得到充分释放,那种说一不二的感觉,那种掌握生杀大权的感觉,是徐尚秀、单娆、沈馥都不能给他的。
所以,边学道最终接纳了关淑南,尽管他给两人留了一个缓冲期,但从关淑南的表现看,似乎变数不大。
这个,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