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狩不敢狡辩,随便扯了块遮羞布,从院子里离开了。
确定四周没人,覃州府看向州判道:“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
州判抬手在脖子上做了个手势。
覃州府皱眉道:“真要把事情做绝?”
州判眸子里闪过狠厉之色,沉声道:“大人,你刚才那么做了,不除掉他们以绝后患,我们迟早会掉脑袋的。”
是对方死,还是他们死,不用想心里面都有了抉择。
覃州府本来还在摇摆不定,听到州判这句话,吩咐道:“那这件事你去做,你手脚干净,我只相信你。”
以前,覃狩惹出来的事基本上全是州判去擦的屁股。
这次也不例外。
州判躬身道:“大人放心,我保证做得不留半点痕迹。”
……
大牢里,几人被关到了一个牢房。
程筠随身带了金疮药,正在给柳老包扎。
柳老疼的狂叫,心酸不已:“真是没想到,我嚣张一世,现在居然会落到这步田地。”
太痛了!
不是伤口痛,是心痛!
他想破脑袋都没想到会被关进州府大牢,以前州府这种官连跟他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现在居然能掌控他生死了?
阴湛也气:“别说你了,我不也没想到我会成为阶下囚,都怪我这条腿拖了后腿,不然保准杀出去了!”
小武道:“主人,是属下办事不力,还请主人责罚!”
柳老气哼哼地道:“得了,罚什么罚,赶紧想个法子出去要紧。”
似有所觉,程筠抬了抬眉梢,不动声色地道:“不用想了,有人来送我们上路了。”
哗啦——
外面有人进来了,响起了开锁链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