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听着这些话,脸蛋红透了。
她跟李开杰走了出来,朝程筠和大家伙道:“筠娘,谢谢你,还有诸位乡亲,要不是你们我今日恐怕早就死了。”
“行了,少说几句,我们和开杰是兄弟,开杰的事就是我们的事,用不着分得那么清楚。”
前些日子,李开杰还为了村民负伤了。
现在不帮忙,那不就是忘恩负义的小人了么?
到了村口,妇人们知道赵徽娘被带回溪水村了,高兴得不行,自告奋勇地去李家帮忙弄酒席。
村子里的别的不多,蔬菜最多。
地里面一晃啥都有了。
至于肉,程筠分的虎肉足够了,还有作坊出的咸鸭蛋,足够办一场并不简陋的婚宴了。
“小两口总算是在一起了,没有白等这些年。”周婶站在程筠旁边感慨出声。
程筠淡淡地道:“是啊。”
周婶是性情中人,擦了擦濡湿的眼眶:“听你们说徽娘上吊了?这丫头真是性子倔强,也不怕死。”
是差点就死了。
程筠默默地点了点头。
周婶叹了口气,让程筠休息会,自己去帮忙招呼了。
程筠没在李家待多久,回了自己家。
披星戴月时出门,归来已经傍晚。
谢三郎站在门口,安静地看着她,朝她伸出手道:“累了吗?”
程筠看见他。
将手放进了他温暖的掌心里,身上的疲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莞尔。
“呀,看见相公就不累了,相公真是我的解乏良方,来,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