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椅子上道:“长嘉在家里头被憋坏了,难得出趟远门,身边没人监视,性子越发活泼,筠娘,你多担待些。”
“嗯,我不是第一天认识她。”
柳慧娴深深地看了孟长嘉一眼:“长嘉是个命苦的,虽然是平阳侯嫡女,却没有得到嫡女的尊敬,在家里谁都敢设计陷害她。”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见孟长嘉的身世。
程筠手底下的动作不由得放慢了:“她之前脸上的毒是谁下的?”
“还能有谁,侯府二夫人。”
“二夫人?”
似乎觉得在背后议论别人不太好,柳慧娴声音放得很低:“长嘉是大房嫡女,二夫人是孟家二房的夫人,二房是侯府继夫人所生,长嘉的父亲是元配所生。”
听到这,程筠明白了。
“那长嘉父母能任由二房和继夫人欺辱她?”
“唉,若她母亲还在世,自然是不能的,可惜她母亲战死沙场,她父亲又是个耳根子软的,被人吹枕头风便什么都不顾了。”
程筠道:“看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柳慧娴默默地点头。
几人收拾了会,门口走来了个不速之客。
“筠娘,我能进来吗?”
罗婉弱柳扶风,想学千金小姐走路,奈何学得四不像,看起来分外滑稽。
程筠抬头,不客气地道:“有什么事在门口说,你没必要进来。”
罗婉咬了咬唇,很是委屈地道:“我想去药皂作坊给你帮忙,月钱可以比周婶她们少一半,你看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