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只觉得身上暖烘烘的,那些地方也不痛不痒了。
翌日,萧蔷特意走到朱大顺面前。
“感觉怎么样?”
朱大顺从草垛上爬起,忙道:“好多了,萧大夫你真是神医啊,早知道你医术这么好我们就不在难民营受那么久的罪了!”
萧蔷菩萨心肠地道:“看见你们好了,我心甚慰。”
说完话,她转身进了院子。
赫连朝云迎上来:“师姐,我们可以去难民营了吗?”
萧蔷想到朱大顺的话,情不自禁地笑出声:“可以了。”
……
难民营,药房账内。
程筠下完蝉蜕、木通、滑石、甘草这几味药,便在药炉子前掌控火候,一个时辰后,她把药汁倒进干净的碗里。
她吹了吹,喝了口。
舌尖来回滚荡,确认过滋味后,她拿了笔,在药方上添了几味药。
“张神医、张大夫。”
师徒俩听见她说话,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
张神医抬起头,擦了擦流下来的哈喇子:“咋啦咋啦,出啥事了?”
张宣紧跟着扬起脑袋。
几人的眼皮底下乌黑发青,显然许久没有睡过好觉了。
“程娘子,是不是药方研制出来了?”
“嗯。”程筠声音很平静,“你过来,照我说的誊写一份,让县令大人去准备药材。”
他们没有来路,只能借县令大人的手。
县令与阴家有关系,办事靠谱还快速,程筠挺放心的。
一听药方出来了,师徒俩激动得眼冒泪花:“太好了!我们总算是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