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药材一共收了九十万公斤。
凤凰乡的药材全部拿出来了。
玉屏的药材,卖掉了八成。
还有两成,质量有问题,曹云没要。
这一回,凤凰乡的党委委员们都赚了一些钱。
赚的最多的是许菊花。
当曹云告诉她,县里要统一安排药材塞给他的时候,许菊花马上光着身子,打电话给他大舅,让他多安排人去抢货。
他们有利的条件是付现钱。各乡的收购是打白条。
所以,最后的两天,他们的亲戚都出动了。
最后,他们赚了一万五千块。
这一天,菊花台的伙计们上班了。
到了晚上,许菊花又偷偷地溜上了曹云的床。
曹云答应,回来给她化妆品。
对于女人来说,化妆品比什么都重要。
第二天,曹云被专车送到了玉屏火车站。
所有的药材,还有五百桶茶油,五千斤贡米,也都上了车。
曹云坐着火车,离开了玉屏。
这货车比客车要快。
客车沿路停靠,货车除了加水外,不停站。
在路上跑了一天一夜多一点,火车到了深圳的货运站。
张大带着人等在货运站。
车子到了后,马上就安排了人卸货。
曹云交接完后,便将五百桶茶油与五千斤贡米交给了张大。
让他转送到大户室的人。还有翠华一家。
这一回,曹云没有卖油给大户室的人,但是,他们的情义,让曹云记在心里,所以,每人五桶茶油,一百斤贡米,免费送给他们。
剩下的茶油与贡米,由张大去处理,也是不要钱的。
张大高兴地说:“我家那位最喜欢茶油,说是有营养,还有这米,他也是爱吃。泰国的香米做的饭,她只吃一小碗,这贡米做的饭,能吃两碗。”
火车到达深圳时,是早上八点。
曹云去了酒店包房。
当初是包了一年的,所以,这房还是曹云的。
在房间内洗了一个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曹云没有睡觉。
在火车上,他是吃了睡,睡了吃,已经睡够了。
看了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开盘了。
曹云便步行去了证券营业部。
一进中户室,不,现在叫大户室。
曹云便看到各个操作台边上的五桶茶油与十袋贡米。
曹云一露面,有人看到了。
“云仔回来了!”
这个回字,让曹云感到很亲切。
说明,大家将他当作了他们中的一员。
这一喊,将大家都喊到了曹云的身边。
“云仔,说好了我们卖茶油与贡米,怎么不卖了。”
曹云说:“谢谢哥哥姐姐们。张大大收了我们的药材,解决了我们的资金问题,所以,资金就不缺了。再说,你们每人买那多的茶油,我都担心你们要吃上十年才能吃完。所以,谢谢大家了。”
“那行,下一次缺资金的话,就同我们说一声。”
“你要记住,我们将你当成了我们的小老弟,弟弟的困难,就是我们的困难。”
曹云连连点头。
不管他们说的是真是假,但是,能说这话,就是不错的了。
这时,康德过来了。
他指着旁边的位子说:“你与小年的位置在我的左右,你想坐哪,就坐哪?”
曹云坐到了右边的位置上。
他不喜欢左边。
在他的人生中,他都是选择右。
人们习惯用“左”或“右”来区分政治上派别或者政党。这种习惯来源于法国大革命时期的三级会议。
传统上,左派通常主张积极改革,废除旧的意识形态和制度,建立新的意识形态和制度。反对派通常认为自己是左派。
右派普遍保守,主张稳步、有序、渐进、缓慢的改革,强调保留旧传统。保皇派通常认为自己是右派。
左派和右派都是相对而言的,他们所倡导的具体内容在不同的背景下是不一样的。
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曹云不是很乐于激进的。
曹云打开了电脑。
在开盘前,他看到了风华高科的情况。
这两天,风华高科又涨了不少。
昨天收盘,已经是39.98元。
而且,MACD是多头状况。
KDJ了也多头状况。
KD是八十以上,但是没有过九十五。
说明这个股票,正是发力的时候,
庄家还没有出货的打算。
再看股价,一直都停在五天线的上面。而且乖离不大。
说明它不是冲的很急的。
一般冲的很急的股票,都有些危险。
看过了盘子后,曹云点上了一支烟。
康德一直在关注着曹云。“怎么样?危险吗?”
“没危险!这股正处在稳步上升中。”
听了曹云的话,大家都放下心来。
有人问,“明天是星期六与星期天,要不要卖了避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