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穆何进门后, 没有开灯,借着幽暗的光线, 解着衬衫扣子往卧室走。
卧室也是一片昏暗,只能看到床上有一个隆起的轮廓, 盖着深灰色丝被。
他在床边坐下去,她便醒了,声音带着惺忪的暗哑, 慵懒的低喃:“回来了?”
“睡着了吗?”他柔声问。
她摇头,乌黑的长发在丝质枕头上晃动着。
他俯身,吻住她,呼吸交织、愈发粗重, 眼看要彻底失控, 他才放开她:“我去洗澡。”
她蜷曲在床上, 用被子拥紧自己,笑着闭上眼睛。
他洗的很快,她听到水停, 不多时, 旁边的床下沉, 被子被掀开,凉意渗进来,他整个人贴上来, 她温热, 而刚洗过澡的他浑身冰凉。她被冰的往一旁缩, 他却把拽过来按在怀里。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 可她还是觉得难为情,推着他的胸口,她往他怀里躲,“我明天要起很早。”
“就一次,我保证。”
“我回来是因为昨晚失眠了,想回家好好睡一觉。”
“那你就该知道,我可不想只是睡觉。”
“我24小时没阖眼,很累很累。“
他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你只管睡,我为你服务。”
他的呼吸缠在耳边,她痒的不行,笑着躲开。他则顺着她耳后,一路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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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说话算话,可是她还是被折腾的不轻。
他竟然还能言之凿凿的说:“你睡吧,不用管我。”
白妤:???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他那样折腾,让她怎么睡?
她的确是不想搭理他的,可是……太难了。
后来,他抱着她进浴室冲洗,她真的累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全程伏在他怀里,眼睛也不睁。他帮她洗完、擦干,又抱她回床上,她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立刻就睡着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闹钟响,连梦都没做。听到闹钟响,她挣扎着坐起来,扯到腿窝,不禁到抽一口冷气。
萧穆何跟着坐起来,“怎么了?”
白妤带着怨愤的反问,“你说呢?”
灵台恢复清明,他曲起一条腿,低笑出声。
她从床上下来,腿一碰到地面,就打颤,软的不行,咬着牙强撑着走到浴室。
白妤换好衣服,接她的车已经到停车场,萧穆何送她出门。等电梯时候,还牵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晚上还回来吧。”
她想都不想便拒绝:“不回,太累,我要睡酒店。”
“能睡得着?”他看着她,笑着反问。
她白了他一眼,“那也比回来被你折腾强。”
他手蹭着她的脸,垂着眼睑看她,“你睡不好,我会心疼的。”
他这样深情地看着她,不禁让她心头一动。但她立刻清醒过来。他在装!真心疼她才不会这样折腾她!
果然,接着就听他说:“这样来回跑的确很累,”他凑近他,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可以□□。”
“滚!臭流氓!”她佯怒锤他肩膀。
他朗声大笑,抬起手臂将她圈进怀里。
电梯门开了,杨恺正要出来,看到门外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白妤看到杨恺,立刻推开萧穆何,清了下嗓子收起笑,正经严肃的走进电梯,连再见都没说,只是敷衍的对他挥了下手。
电梯一路向下,杨恺关心的问:“姐,昨晚睡得怎么样?”
白妤含糊的说:“就那样吧。”
杨恺真情实感的说:“我看,今后你还是回家住吧,反正路程不算远,我们早点出发,也不堵车,一个小时的时间绰绰有余,这样你能睡个好觉,拍戏也能有个好状态。”
白妤没点头,但也没说不同意。不过,从此之后,白妤基本没有住过酒店,除了偶尔的大夜戏除外,每天往返家里和剧组。
这样每日的奔波,她觉得司机和杨恺、秋子都挺辛苦的,每天把她送回家,他们才能回酒店休息,早上还要早起一个小时来接她。于是,她私下给他们发红包的频率明显提高了。
萧穆何若是拿到什么演唱会、话剧的绝佳位置门票,也都送给他们,隔三差五再送点儿礼品券什么的。把他们收买的妥妥的。
白妤不住酒店的消息,很快在剧组传开了,他们私下传白妤每天上赶着去给金主暖床,白天戏份那么重,晚上还要侍奉金主,天天状态还那么好,真不是一般女人,难怪能大红大紫!
白妤是隐约听到过一些风声,但是仔细一想,他们说的也不算全错,就没有理会,任由他们嚼舌根。
杨恺和秋子可没有白妤那么能忍,但凡有风声传到耳朵里就会当场发飙。这样闹了几次,那些人才渐渐收敛起来。
白妤把所有商务活动都推了,全心全意的拍戏,不请假、不早退,第一主演尚且如此,组里的其他演员又何尝敢随意请假?
转眼间,拍戏已经一个月有余。
7月底的一天,她找李煜请了半天假,要回去处理一些私事。李煜很爽快的答应了。
萧穆何的生日到了,她打算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