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
圆圆还在台阶上等他,距离着一个台阶,平衡了彼此的身高差,小旺伸手掰过圆圆的脸,犹豫了会儿,觉得自己有点太冲动,太鲁莽了,于是又退了回来,但圆圆的嘴巴已经主动贴过来了,好软好嫩,香香的嘴巴呀,他原来可真傻,他甚至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亲吻圆圆会是什么感觉。
但这种感觉实在太好了,他脑子是懵的,心在怦怦的跳。
离得太近,他甚至能听到圆圆的心跳,就像小鼓在咚咚咚的敲。
黑爹关门了吗,他会不会过来,小旺不怕,也不在乎,他只想一次亲个够。
“快点上楼啦。”圆圆在捶,小旺索性打横一抱,把妹妹抱了起来,转角的时候她的额头撞到墙,咚的一声,俩人上楼,硕大一个电灯泡,熊壮居然在楼梯口一脸愕在的看着,他居然瞪大眼睛看着。
圆圆受惊,回房,哐一声把门给关了。
而阎望奇,狠捶了熊壮一拳,回了房,就跟只困兽似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结婚,他明天就想结婚。
他要搬出去跟圆圆一起住!
他要每天亲一次,不,亲一万次圆圆的小嘴巴!
……
阎肇回了卧室,卧室里,陈美兰为了上市工作,还在看她的账目。
她不比别人,在华国上市难,就跑到国外或者香港去上市,在本土上市,从融资的生命力都渠道,都赚的没有在国外上市那么多,但是从内部管理到政策,国家都会扶持,企业短期不会赚到很多钱,可企业的生命力则会更长,企业存在的年限,也会更远。
这段时间太忙,陈美兰眼睛渐渐给累近视了,看文件都得戴眼镜。
看阎肇闷闷不乐的,她摘了眼镜问:“怎么了?”
阎肇看到的是妻子的黑眼圈,转头再看妆台上,她的眼霜还是自己早晨收拾过的位置,显然,她又忘了涂眼霜了。
他是个男人,外形无所谓,但陈美兰可是很爱美的。
平常眼霜从不忘涂,这都能忘了眼霜,可见她最近有多忙。
拿过眼霜,替陈美兰涂着,他说:“阎望奇从小在外婆家长大,而且生活环境特别复杂,造就了一种随时观察生活的能力,当普通人看一个人,看到的只是个人,他不同,他从小周围生活的就是三教九流,流氓混混,而且几乎人人与他为敌,所以他有种应激反应,只要看见一个人,都会归列为敌人,先从头到脚,掌握对方的一切,他是天生干侦察的料,但是他没有理想,没有志向,只想赚钱,太可惜了。”
从小,阎肇就希望大儿子能子承父业干公安,但是儿子志向全无,一心向钱。
而现在,他入股的几个企业,有两个已经上市了,他拥有的,是股份,那就是钱,而且是一直在增长的钱。
钱,他已经有了呀。
其实从现在开始,只要他愿意,有研究生学历,进行公安系统的招生考试,只要各方面合格,除了刑警,别的他都能干。
而且目前,国家面临最严竣的问题就是腐败,在经历过长达20年的高速经济发展后,国家面临的是,再不反腐,就该亡国的严竣形势了。
小旺于侦察方面有一种天然的敏锐性,而且他外形长得帅气,性格平易近人,和蔼,再说现实点,有阎佩衡,有阎肇,即使有人想整他,也没人能把他整下去,所以在国家面临反腐工作的严竣困难时,小旺如果愿意在某个地方任职,干一下反贪工作,会非常合适。
但他没有意识,甚至抗拒公职,他属于,只想做好自己的那种人。
可现在国家的形势,是你只做好自己就行的吗?
阎肇很郁闷,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陈美兰闭着眼睛,等阎肇擦完了眼霜,说:“圆圆的户口早就转出去了,不行就先让孩子们结婚?人吧,没结婚的时候跟结了婚,心态是不一样的,你说呢?”
人,单身的时候只想活好自己。
等结了婚,就会意识到家族责任。
而很多人,得有了孩子,才会意识到自己该肩负的社会责任。
人的成长就是如此,一步步来的。
阎肇侧首望着妻子,缓缓躺到了她身侧,把她的头,掰放在自己的胳膊上,半信半疑的问了句:“真的?”
“试试看吧,说不定行呢。”陈美兰笑着闭上了眼睛,说。
关于圆圆的户口问题,是这样的,阎西山自打认了亲爹之后,就以大哥的身份,一边哄着弟弟们,一边开始开发玉矿了,以他的心思,当然不想告诉别人玉矿的事,要独吞那笔财富。
但陈美兰上辈子经历过很多事情,于喀南,也隐隐有些了解,就劝阎西山,把玉矿公开化,透明化,一家子人一起搞,因为他那些弟弟和侄子人都很不错,别因为他悄悄搞玉,激化家族矛盾,继而引发民族矛盾。
而最终,陈美兰是以,让他公开玉矿为代价,把圆圆的户口转过去的。
一个曾经是小童星,清华毕业后在生研所工作的科学家女儿,于有钱人阎西山来说,比钱更重要,所以他选择了公开玉矿,跟兄弟们一起合作开发。
当然,赚得没原来多,但就在前段时间,喀南政府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