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倒也不怪长脸变得脸更长了。因为刚才刘流就让他们守在门口。对于刚才刘流和自家老爷说的,他听的是一清二楚。这相当于怼脸输出了…换做谁也不可能笑呵的。太难顶了好吧… “咳咳咳。长脸,你这脸色不太好。要是累了就休息一会。” 刘老头儿也觉得有些尴尬。自己这笨蛋儿子根本没有城府可言。在武朝历200年的今天。什么最珍贵?人才呀!这长脸就属于纯纯的人才。不只是身手在武者之下几乎是独一档。真要是舍得大价钱,以他刘府的财力,哪怕是雇一个正统武者,也不是没有这个实力。但是长脸胜在听话呀。无论什么脏活,累活儿,蒙面偷东西也好。抱人家小孩儿跳井。爬去对头儿牌匾上排泄。可以说的上是样样精通… 这样的人才到哪儿去找!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怼脸输出对方能乐意吗?这要是一气之下不干了,难道要自己爬到牌匾上排泄恶心对头儿吗?咳咳咳。 长脸听到自家老爷这么说。还能说什么呢?自己毕竟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挣的就是这份儿钱吧。 “老爷,我没什么。只是昨天没睡好,所以今天脸色不太好,请恕小人无能,这次随少爷出门办事。并没有办好。小人愿将功补过,有事您请吩咐。” 听到长脸把办事不利的责任都揽到了自己头上。刘流一副老头子你看都怪他吧,和我没关系的表情。颇为欣慰的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原来是这样,我说你怎么没打到对方呢?原来是昨天没睡好。行吧行吧,这次少爷我就原谅你了。” 刘关张没好气的瞪了自己儿子一眼。这个草包,戴草帽子看猪批——分不清眉眼高低! “你给我滚到一边儿去!” 刘流翻了个白眼儿,自家老头子只会训斥自己,啥也不是!自顾自上一旁把玩儿古董。 “长脸啊,我来问你。刚才少爷简单的和我说明了此行发生的事情。你在门口…咳咳咳。想必都听到了。如今我想听听你说说。” 刘老头儿对于长脸这个侍卫头目的信任,倒是比对自家儿子还要深。因为他太了解自己的种了。这货说起话来说的上是云山雾罩的。 “是这样的,老爷,刚才少爷所说就是我们这次出行的全部经过。但是…小人确实是有两点想要补充。第一点就是通过观察房间中的痕迹,基本与金国商人夫妇所言属实。可以说最大概率就是他们确实被抢劫。还有!一种很低的概率就是现场是他们夫妻自己布置的混淆视听!不过…这难度很高。不是精通犯罪的话,很难做到!” 刘老头儿闻言,眼睛一亮。却并未打断,示意他继续。 “嗯,至于这第二点吗?就是那挑菜之人出现时机的太过巧合。很显然那就不是巧合。对方是明知道我等今天会再去平安酒楼。掐着时间去等我们的。那么问题来了,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如果说是金国夫妇告诉他的,倒是也有可能。 或者说他们这伙强盗土匪。这几日就隐藏在平安县城中寻找着可以打家劫舍,发财的机会。这种可能性更高… 如今真好,对方听说这金丝玛瑙宝石的事情。寻根溯源找到了金国商人夫妇进行抢劫,得手以后给我们展示手腕,想在咱们得典当行变现!如此说来称得上合情合理。只是!不知怎的小人始终觉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 长脸摇了摇头,应该是自己多心了,如此说来也并没有什么诡异之处。 听到长脸说完,刘关张缕着胡须闭目沉思起来。老狐狸迅速的推演着这一切,像是想到了什么,脑海中仿佛灵光一闪…啪嚓一声!器皿碎裂的清脆声响打断了他的思绪。 刘关张抬头看去,刚刚自己擦拭的青瓷花瓶。如今已化为一堆碎片。散落在地面之上。刘流一脸无辜的摊着手(咳咳咳,只是正常摊手,并非映射某nba副oat)表示自己并不是故意的。 刘关张刚刚明明已经想到了某个点,还未来得及抓住就被打断!此时恨得牙痒痒,一字一顿的。 “滚出去!现在,立刻,马上给老子滚出去!” “操…滚就滚呗…我又不是故意!” 刘流嘴上这么说。身形却是贼快,嗖嗖嗖…就跑了出去。自家老头子眼看就要发飙了。不跑是傻子! 毕竟自家老爷子年轻时候也不是一般炮儿!从小他就听过这个传说。在老头子年轻时。和人发声矛盾,俩人当街对骂。最后气不过都当街脱裤子,用尿呲了对房! 在几百人围观,痛痛快快的磁了对方一身…太他妈狠了,起码自己是做不到。毕竟这平安县还有自己在乎的人。比如那万花楼中的小娘们儿。就这一件小事儿让自家老头子想呗。他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就是了。打不了花钱买也不亏不是?小题大做的! 长脸搁那劝自家老爷不要生气,气大伤身。劝了几句,拿起一旁的扫把将青花瓷碎片拾起也就退出了房间。 关上了门。他知道自家老爷现在需要静静的思考。这件事情乍看稀松平常。细琢磨又似乎有些不同寻常。各中利弊还需要自家老爷横量,就不是自己这打工的需要操心得啦! 显然林峰有些低估了刘家的侍卫头子长脸。或者说刘家家主,刘关张这二人。虽然林峰秉承着计划越短破绽越少的定律行事,但毕竟任务时间紧凑,所以巧合显得有些多再说难免! 大概过去半个小时。嘎吱一声。房门从里面打开。刘老头面无表情的叫人。 “长脸啊!你过来,我有些事要你去办。” “来啦!有什么事您吩咐!” “嗯,是这样的,你现在拿了这封书信去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