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关闭武馆一个月内的损失。”
“这……”关忠毅十分为难,“恐怕不行。”
“小齐啊,倒不是钱的事情,”关忠毅对他道,“是我们做生意的,要讲信誉。除了你之外,我还有一些客户,总不好耽误他们的时间。”
关忠毅皱着眉,忽然眼前一亮,提出一个备选的方案:“要不这样吧,我还有一个徒弟,一直在京城,到时候让他联系你。你放心,他天赋很好,我会的他都会。”
齐沉星顿了顿,勉强同意了。
等他离开后,郑英提着关忠毅的耳朵:“你说还有徒弟在京城是什么意思?你想让挽月去教他?!这小齐为人看着太深沉了,可千万不能让挽月靠近他!”
“怎怎怎……怎么可能啊!老婆你先松手!”
就算关忠毅有百般功夫,也不敢在自家老婆手上占便宜,乖乖地被她搓圆搓扁:“这不是还有个小石头在京城吗!”
“石头?”郑英想起这么个人来了,惊讶道,“他跑京城去了?”
关忠毅教过许多人,天赋好的实在很少,关挽月算一个,元景华算一个,还有一个就是在元景华之后收的弟子,关挽月的二师兄,石阔。
石阔人如其名,就是个硬邦邦的石头,性格和元景华反着来,相当木讷。
以至于很多时候,郑英都会险些忘记,关忠毅收过这样一个弟子。
这孩子也不比元景华,家境算不上很好,从小父母离异,没人管他。算起来,除了逢年过节会收到石阔的问候,平常这个孩子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前几天石头和我说,他找到一个兼职,每天下了班去教人练武。这小齐虽然性子深沉一些,出手还是大方的。石头来做这个兼职也正好合适。”
郑英听到关忠毅这么说,一颗心才放下来几分。
她嗔怪地看关忠毅一眼,伸手拉住他:“是我性子太急了,揪你耳朵疼不疼?”
关忠毅感受着老婆的关怀,傻笑道:“不疼……不疼!”
……
另一边,关挽月下了飞机,安顿好住宿,这才有空打开手机。
一打开微信,发现蹦出来一堆新消息:
“社长,你来京城也不和我们说一声!”
“社长,一起聚聚啊,我们给你办个接风宴!”
“挽月,咱们宿舍毕业后就没见了,姐妹出来一起嗨!”
……
消息太多,还有人在群里疯狂艾特她,关挽月一时间回不过来,她干脆又发了一条朋友圈:
“今天刚到,我休息一晚,大家明天见。”
这才把这些热情的邀约都摁下去。
于秀彤看到她的朋友圈,打趣她:“挽月,你人缘不错啊!”
“都是大学同学,”关挽月耸耸肩,“还有大学时我搞社团认识的一些朋友。”
“哦……”
听到关挽月这么说,于秀彤也就没有多问。
学生时代的友情,真是平凡又可贵啊。
两人休息一晚,第二天于秀彤去和男朋友吃饭,关挽月去赴同学聚会的约,两人吃饭的地点恰好在相邻的地方,就一起打车过去了。
关挽月下了车,走进他们定好的包间,一进去就受到了全场的注目。
原本热热闹闹正在谈话的氛围,因为她的到来,一下安静得鸦雀无声。
关挽月被这些人看得毛毛的,尬笑一声:“不就小半年没见吗,你们怎么都像是不认识我一样了?”
屋内众人打量着她,啧啧惊叹:
“社长,你怎么变得这么女人了!”
“我那个顶天立地一拳干翻三个大汉的雄壮社长呢?!”
“连声音都娘里娘气的!”
“是啊是啊……”
饶曼芳跟着这些人一起,附和了起来。
她身为关挽月的大学室友,和她朝夕相处了四年,这一会儿见到关挽月也几乎要觉得自己眼花了。
眼前的关挽月,整个人都像是被高p过一样,脸还是那张脸,神态还是熟悉的神态,但不论是皮肤气质还是说话时的声音,都和从前截然不同。
明明从前还是个假小子,一转眼变成个柔弱小白兔了。
她拉着关挽月坐到她身边:“挽月,你怎么突然进娱乐圈了,那天在热搜上看到你,真是吓我一跳。”
“这我知道!”一个男人信誓旦旦地插话进来,“老大肯定是想拍武侠剧!”
关挽月看着他,弯眼一笑:“嘿嘿,还是小六子懂我!”
被她称作小六子的这个人看到这个笑容,惊悚地往后一缩:“呔!何方妖怪!快从我老大身体里出来!”
关挽月:“……”
……
关挽月就这么被这些人当成怪物地看了许久,等到一场饭吃完,饭桌上的各位才渐渐地习惯了关挽月现在的这幅模样。
饭后一帮人闲聊,饶曼芳率先诉苦:
“毕业之后真是活得太惨了,我宁愿跟教授去山沟沟里修复古墓也不想上班,呜呜呜……”
周流,也就是小六子接话道:
“小芳啊,这才哪到哪呢……等你熬过这段时间,你就会发现,没有最苦,只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