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折腾自然免不得在她屋里歇下,本就是夫妻,且林氏年纪也不算很大,正是别有一番韵味儿的年纪,同处一张床,李鸣难免心动。
一来二去的,近来林氏没少受宠爱,简直是她人生中的第二春,她这些日子真可谓春风得意,嫁进来十多年都没这么舒心过,觉得这样下去,自己过不了多久肯定就能再怀上一个孩子了。
丫鬟进来禀报:“夫人,然哥儿回来了。”
林氏心情好,对自己一向嫌恶的双儿儿子都热情了不少,闻言忙笑应:“快,让他进来。”
然后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李然昨天想了半晚上都想不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是以方才急匆匆的赶回来跟自己母亲商议。
他年纪已经不小了,府里的管事已经在想给他找去处了,无非就是些效忠他父亲的低阶官员或者老奴,他一点都不想去。
他知道他母亲定然也不想再过回之前不受他父亲宠爱的日子,肯定会帮他。
是以李然进屋之后,就让他母亲病退左右,将昨晚看到的跟林氏说了一遍。
林氏闻言脸色瞬间一变,猛地站了起来,不可置信说:“你说什么?你看到宁王殿下半夜跟沈英那个人老珠黄的低贱双儿幽会?宁王殿下是饥不择食疯了吗?”
全然忘了要真这么说,跟沈英差不多大的她也是人老珠黄中的一员,那李鸣同样是饥不择食的疯了。
她越这么说,李然就越沮丧,毕竟宁王都饥不择食的饿疯了,他送上去宁王殿下还看都不看一眼呢。
只听他沮丧的闷声道:“我也不知道宁王殿下是怎么想的,可我千真万确的看到了,还看到他们一起上了小船,上本准备了被褥,虽然看不到他们在里面做什么,但看那船晃得那般严重,定然不会是坐着纯赏花看景啊。”
“谁会跟双儿赏花看景去?双儿这种低贱东西除了对往男人□□里钻在行,他还会干嘛?”
林氏当即想都不想的说,而后当即断定道:“肯定是沈英那个贱人,想出的这种淫、荡招式勾引宁王。”
而后她指着李然的脑袋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怎么就不知道学着点?要你有什么用?别给你生了这么一张还不错的狐狸精脸。”
李然被骂的委屈死了,断断续续的将自己在宁王府都怎么想方设法勾引宁王的事情说了,而后道:“可宁王殿下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林氏听完李然说的,忍不住鄙夷瞥了她儿子一眼:“你还真够骚的。”
而后嘟囔说:“如此说来那不应该啊,沈英长得五大三粗的比正经男人还高壮,哪有你这种狐狸精脸好看啊,而且一把年纪了还生了三个孩子,哪有你年轻身段好啊,宁王殿下怎么能看上他,看不上你呢?”
李然也是想不通啊。
他觉得他无论从漂亮脸蛋儿,还是柔软的身段,鲜嫩的年纪上都完胜沈英那个三孩子的爹。那就算王爷更喜欢年纪大点有韵味儿的双儿,那也不能避他如蛇蝎吧?又不是非得二选一,正常男人不应该一起享用吗?
林氏也觉得这很不正常,她想了想道:“一定是沈英那个贱人给宁王殿下下了什么**药,让宁王殿下心里眼里都只有他,看不出来他竟然能有这手段,不过倒是也正常,不提他那个走了还对他念念不忘回来想跟他继续过日子的前夫,就说沈威不还心心念念了他十几年放不下吗?李氏那蠢女人都要气死了,可见他对付男人是真有几分手段的。”
“不行,我们不能让他得逞。这才几天啊,他就勾搭的王爷半夜跟他幽会了,说不定再过不了多久,就得勾搭的王爷就认他一个侍奴,喜欢他自己的孩子,将你和沈昌当做眼中钉除掉了。”
林氏一脸阴郁说:“我们必须要先下手为强,除掉他。”
李然闻言吓了一跳,啊了声:“啊?除,除掉他?”
林氏瞪他一眼说:“怎么?你不敢?你不想伺候王爷了吗?王爷都被他迷失了心智,不除掉他你有机会吗?”
李然忙磕巴说:“不,不是。”
而后为难道:“可是我们都不在一个院子里,都没有接触的机会,怎么除掉他啊?”
林氏看着他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没长腿吗?没有机会就制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