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青年,应该就是男主手下最受器重的谋士——宋溪。
陈虎不知道大当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乖乖按照她的吩咐去搬了一张太师椅。
衡玉又指着另一位中年谋士:“还有这位先生也是,以礼相待啊,我不是都叮嘱你要以礼相待了吗。”
陈虎:“……”
大当家,你说的明明是让我以理(揍人)服人。
他憋得险些内伤,低着头再次搬来一张椅子。
祁珞眉间染上几分期待之意,既然两位先生都有了座位,就说明这龙伏山寨的大当家是个讲道理的人。
他身为冀州牧之子,应该不会被这位大当家特意为难的。
但祁珞左等右等,只等来上首的衡玉说:“我们山寨的人素来讲究。”
“祁公子知道我们的规矩吗?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念完这句口号,衡玉还在心里回味了一番。
别说,怪不得当山贼的都喜欢念这首打油诗,虽然俗,但是够朗朗上口。
“我看祁公子长得不错,我们山寨里有不少适龄的小娘子,她们应该会很喜欢你的皮相。如果祁公子不拿出买命钱,就留在山寨里面加入我们吧。”
祁珞神色大变:“你们要多少钱?”
衡玉打量一眼祁珞,撇了撇嘴:“你的话,一万斗米。”
她真把冀州牧的儿子扣押在山寨里,不说冀州牧会不会暴跳如雷,并州牧就不会放过她的耳朵,所以开个价意思意思就好了。
衡玉本人不缺侍卫,而且那些侍卫分明就是祁家的家将,只会忠于祁珞,她留着没什么大用处:“侍卫的话,打包价五万斗米吧。”
祁珞:?
“至于那两位先生。”
提到宋溪和中年谋士,衡玉脸上终于露出高兴的笑容。
谋士好啊,谋士全都是能为她分担工作量的劳力,她必然要珍之重之。
“他们两个的话,各是一百万斗米。”
做主公的,一碗水必须端平,不能厚此薄彼了。
祁珞:???
这个开价为什么这么不合理?这位大当家的数术是不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