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杰干布却鼠目放光:“不是,我听说,城内有女蛮国的公主,叫小蛮。您也知道,我鼠人最喜欢的,就是高挑熟媚的菩萨蛮。嘿嘿,城破之后,这些女蛮国的菩萨蛮,您赏我一万个?”
安禄山冷笑道:“一万个?你獐头鼠目,一群大老鼠,倒是蛮贪心的啊?”
松杰干布小眼睛一眨:“我们喜欢打洞,在地上打,还是女人身上打,都一样。陛下要是不允,那就算了。”
看他好/色、残忍又嗜血的模样,不难想象,菩萨蛮们落入这些高原硕鼠手中,会是何等凄惨下场。
安禄山冷哼道:“这些女蛮国的蛮女,竟敢背叛我,误导朕,不然朕早就派人暗杀了杜预。罪无可赦。只要你吐蕃鼠人帮我征服滁州,杀了杜预,朕把女蛮国统统赏赐给你又如何?”
“好,那感情好!”松杰干布兴奋眉飞色舞,大叫道:“我这就去打洞。嘿嘿。”
工程进展极其顺利,又经过一整晚的掘进,数以千计的吐蕃鼠人成功打通了通向城内的地道。
黎明之前,乃是一天中最黑暗也是人精神最懈怠的时刻。经过一天的激烈厮杀,滁州百姓还在沉睡,连值守的兵士都昏昏欲睡。
城内一处民宅的地下,一块大青砖,却突然诡异抖动起来。
一个硕/大鼠头,闪耀妖蛮的寒光从地下钻出,鬼头鬼脑,四下探勘。
松杰干布。
这吐蕃鼠人首领,亲自带人挖掘进城。
“无人发现。嘿嘿···”
“果然不出我所料,滁州那人族泥腿子,根本不知道还有我这等妖蛮存在。”
吐蕃鼠人,乃是草原人族与妖族的混种,结合人与妖族的特长。既有人的狡诈智慧,又有鼠妖的打洞天赋。
松杰干布獐头鼠目从地洞钻出来,后面跟着数百拖着大尾巴的鼠人。
“走,快准备进攻。”
后面是数以千计、数之不尽的匈奴北狄,也悄悄从地道钻出,跟随而上。
滁州静悄悄,人们都沉浸在最深沉梦乡中,完全没有意识到大难临头。
这支北狄、西戎、吐蕃鼠人与匈奴混合大军,过万人悄悄钻出地道,眼看贪光四射,就要举起屠刀,冲上城墙,大开杀戒。
谁知。
突然,有人慢慢吟诵一句诗。
“赤日照耀从西来!”
又是一轮红日,从西方升起,犹如一百万个探照灯将滁州地道照的雪亮无比、分毫毕现。
刚刚钻出地道的吐蕃鼠人,立即眼睛瞎了。
他们常年生活在地下,比普通妖蛮更是受不了阳光直射,鼠目被严重灼伤,痛苦在地上翻滚起来。
松杰干布心头立即笼上一层不祥的阴霾!
“不,不好!”
“陷阱!这赫然是一个恶毒的陷阱!”
“杜预竟然提前发现了我们的阴谋?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发现我鼠人打洞的痕迹?我鼠人打洞不会发出任何声音,难道是被人出卖了?”
可惜,他眼前一片白茫茫,眼睛刺痛,什么也看不见。
只听得陈炜一声怒喝。
“射!”
从周围城墙、望楼和高处,骤然涌出无数埋伏已久的弓箭手。
他们手持强弓硬弩,对准刚刚被群体致盲的吐蕃鼠人和匈奴人。
崩。
一声脆响。
鼠人的惨叫声和匈奴人的怒吼声,同时响起。
吐蕃鼠人擅长打洞,但并不擅长战斗。他们身体比一般人还要弱小一点,以数量和偷袭取胜。
只是第一轮齐射,滁州军民就射杀了上千吐蕃鼠人,将他们钉死在光亮如白昼的滁州街道/上。
鼠人如韭菜般,被纷纷割麦子倒下。
同样中箭的大批匈奴人,却怒吼着跳起来,要继续战斗。看書菈
更有匈奴人从地道里,源源不断涌出。
城外的安禄山,也心中一咯噔,气急败坏道:“为何城内喊杀大起?难道被杜预发现了?”
“陛下,大事不好,我们的偷袭貌似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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