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没有版权之说,这东西一传开之后,立即有人照着做。
与其让别人发财,还不如先让孙叔赚一笔。
“孙叔,当然可以!不过扇子上的诗文,你就不能誊抄我这两篇。”
“你可以抄其他的诗句,也可以做空白的,留给那些显摆文采的人写上画上。”
孙木匠笑得更加真诚,“那当然,这是你准备用来送礼的,要有诚意,独一无二最好。”
“我也略会丹青,曾经也背诵过不少诗文,不会跟你的一样。”
李小月欣然应下,“那我就预祝孙叔发财!”
孙木匠摇头,“发财就算了,我只是想购买一些物资储存起来。”
虽然他不懂军事,但人老成精。
上了年纪的孙木匠,能够感受到危机。
李晓月不得不感慨,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就像她家,有李老汉在,就不会乱。
就像是有了主心骨,起到了定海神针的作用。
李晓月从孙木匠那边回来,像是踩了狗屎那样倒霉,又遇到了大张旗鼓回来的刘云德。
后面不仅跟着小厮,还跟着县城的棺材铺送来的六口上好的棺材。
刘云德看到李晓月,伸手掸掸衣摆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和褶皱,以此来显摆他身上这身藏青色锦缎长袍。
这可是王家绸缎庄最好的布料!
李晓月只是瞟了一眼,继续往前走,根本就不想理刘云德。
可人就是这么贱!
刘云德见李晓月,根本不理他,仿佛身上的新衣服,还有后面的六口上好的棺材没有显摆的机会。
他快走几步,来到李晓月的不远处,“小月,昨天你过分了!”
李小月手里拎着装着雀牌的箱子,跟着前面的刘云德,“好狗不挡路!”
刘云德听到这话,面色难看,“乡下妇人,满口恶言,以前的那个温柔娴熟的小月哪里去了?”
李小月猛翻白眼,哼了一声,“当然是死了呀!”
她说的是实话,如果不是李小月撞到头碰死了,也轮不到她这个同名同姓的人重生。
“你……”刘云德伸手指着李晓月,最后怒气化成了叹息之声,“你终归还是恨我的,由此可见,你心里还是在意我的!”
李小月只觉得满盆的地沟油向她扑面而来,油腻得无法形容。
那股恶心感,再忍受片刻,她把昨天的隔夜饭都吐出来。
“爹,这有条疯狗,揍他!”
刘云德并没有听到脚步声,以为这是李晓月故弄玄虚骗他。
“小月,你……”只是刘云德这句话还没说完,屁股上就被人用力踢了一脚。
刘云德本来就手无缚鸡之力,下盘不稳。
仅仅这一脚,刘云德直接扑通跪倒在地,“啊!”
李老汉犹如胡萝卜那么粗的手指,几乎戳在刘云德的额头上。
“臭不要脸的,早就想揍你了,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
“都已经和离,一别两宽了,居然还来骚扰我女儿。昨天我不在,今天我定不会饶你!”
刘云德一看到犹如大黑熊一般的李老汉,犹如耗子般吓得瑟瑟发抖。
“你……你别过来!我可是秀才,殴打有功名的秀才,要被打板子的!”
李老汉笑得肆意,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魔一般,眼神特别吓人。
“你秀才有怎么样?老子状元都打过,更别说一个破秀才,别在我面前装腔作势。”
“你有本事你去告我啊!我倒要问问县太爷,骚扰已经立女户的前妻,会不会被革除功名?”
以前那是闺女稀罕刘云德,李老汉即使烦刘云德,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生生地忍了。
现在李老汉有机会放开手脚,当然不能错过狠揍刘云德机会。
一阵噼里啪啦的胖揍,刘云德躺在地上不停求饶,“岳父,别打了!”
“谁踏马是你岳父,乱喊人,欠揍!”李老汉尽往刘云德身上肉多的地方揍,特别疼,但又不是真正受重伤。
王寡妇派来的小厮,想上前拉架,但看到犹如黑熊一样强壮的李老汉,直接躲到了棺材后面。
至于送棺材的那些车夫,他们只负责送棺材,才不会上前帮忙,自找麻烦。
一开始,他们或许不明白,但随着他们的对话深入,这些人也知道刘云德的确很欠揍。
最后还是刘云海得知李老汉胖揍刘云德,赶紧带人过来,“李叔,您消消气,是云德不地道。只是现在马上时辰到了,该起棺了。”
如果是其他事情,李老汉不会答应,但刘家祖坟被刨,他拦着,那就是跟刘氏一族作对。
李老汉只是跟刘云德有过节,但跟刘氏一族没有,反而关系很不错。
若非如此,上次李小月带着儿女出族,也不会那么容易。
“这是刘家的大事,给你一个面子,我就不跟刘云德计较了。不过,你替我警告这个不要脸的,以后见到我女儿,不要靠上来,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刘云海一阵胸闷气短,也对刘云德多了几分怨念。
不要脸的玩意,都已经和离了,还去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