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除了射杀身亡的,还有逃窜的又回来的,加起来,顶多少了三十匹马。”
马场,当然是马最值钱。
契国人兴师动众杀人,但马没少,可见目标并不是马。
不是马,就是人。
李老汉很显然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性,“查查马场的场主以及管事,最近有何异常?”
“已经让人查了。”公孙廉回答,“契国人此举,算是打草惊蛇。能让契国宁愿打草惊蛇,可见他们此举是为了更加重要的目的。”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
中午,他们重新回到蓝山县。
在吃饭的时候,大家又开始议论呼兰马场的事情。
李长福今天上午在店里,也听了很多有关呼兰马场的事情,不经意间看到了刘云德神清气爽地从王家绸缎庄出来。
蓝山县,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都因为呼兰马场被契国屠杀愤怒不已,唯独没从道貌岸然的刘云德身上看到这一点。
“姥爷,大舅,你说这事情会不会是刘云德干的?”
李老汉一愣,觉得不可能,但他没有第一时间否决李长福,“长福,此话怎讲?”
“姥爷,是这样的……”李长福结合昨天刘云德的表现,还有今天的表现,反差很大,有点蹊跷,全部说了出来。
李大哥狐疑,“刘云德有些小聪明,但要说杀人灭口,刘云德没有这个能耐。”
李长福又补充,“刘云德最近巴结上了樊梗,他没能耐,但樊梗呢?”
公孙廉轻抚美髯,眼睛眯着,“未必是樊梗。”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公孙廉,“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