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靠在椅子上淡淡开口,“所以臻远晁要办什么事,他总能轻易找到突破口。”
顾初瞪大了眼珠子:“你、你就认命了?”
顾荀泽噙着笑意,懒散开口,“不过给他一个借坡下驴机会,不扒他一层皮他下不了地。”
顾荀泽当初说过,但凡臻远晁敢走这一步,就是把自己当砧板上的肉等他宰。
做为一个成功的商人,谁都不是心慈手软的。
可顾初还不愿意啊,主要是她没想过那么快!
“你怎么就妥协了!”顾初急的原地转了个圈,指着自己鼻子道:“我、我还没准备好啊,我才几岁!”
“木兰十五岁替父出征,刘胡兰十四岁英勇就义。”
“你!”顾初气的直掀袖子。
“你可以反省一下你又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我就去他家里躲了个雨!”
顾洵泽无语的嗤笑,“你怎么不去鞭尸?”
顾初:……
顾荀泽懒得理她,揪着这个始作俑者的后衣领去了书房,同时通知公司的各要人员开会。
顾初拒绝心理疏导,懵逼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这、臻远晁是受了什么刺激,她昨天也没干什么呀……
这么果断的要推倒重来到底是想要和她开战,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