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海城顶楼办公室。
大秘将查到的东西放到总裁办公桌上。
“和冉家有关,这件事处理起来要谨慎些。”
见老板的视线始终落在屏幕上没有反应,硬着头皮又说道:“好像还和顾家那位表小姐有些关系,但查的不真确,毕竟她无权无势,这番动作太匪夷所思……”
见老板依旧没反应,大秘小声开口喊道:“臻总……臻总?”
连续唤了两声,臻远晁才回过神来,接过资料烦躁开口,“约顾小姐吃饭。”
“顾……顾小姐?”大秘悬着心提醒道:“顾小姐好像还在和您冷战。”
一记眼刀。
大秘连忙退了出去,似想起什么又推门进来。
“臻总……”
话还没出口就愣住了。
就见那个永远一丝不乱的男人正靠在椅子里,闭着眼……锤胸口。
大秘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马不停蹄的退了出去。
臻远晁扔掉眼镜捏着眉心,全身透着诡异又烦躁的气息,偏偏顾初就这么不放过他。
每天一张照片。
譬如今天。
臻远晁的脑海里的画面顿现。
两个男人衣衫凌乱,他埋在秦朝暮的脖颈里,一只手还摸在他的皮带上。而秦朝暮裸/露的上身躺在床上,手臂耷拉在床边,修长的手指夹着一点猩红的烟。
只微眯的眼睛瞥着镜头,青白的烟雾从他的唇间鼻息间散出,一副任意采撷的随意摸样。
整个人又欲又堕。
臻远晁又锤了锤胸口,头皮发麻。
却又忍不住往后翻了一张。
依旧是交叠的两个人,身下那人整个衬衫都扯开了,漂亮的肌理线条和那日看到的一模一样。
他一只手掐着他的下颚,表情似乎略带一点似笑非笑的隐忍,唇瓣微勾一点嘲弄的弧度。
另一只手耷拉在床的边缘,夹烟的样子熟练又妖治,清白烟雾中……
该死的纯……欲。
臻远晁又锤了锤胸口,他妈的,秦朝暮当时一定说了什么,到底说了什么……
所以女人的报复心就是这样,一刀一刀用软刀子磨人。
直到这件事过去一个月了,臻远晁依旧觉得似乎发生在昨天。
似实在忍不住,大秘又敲了敲门。
臻远晁靠在椅子上懒散的看过去,就见那个平日胆小如鼠的人似壮着胆子问:“臻总,您最近经常感到胸闷气短吗?”
臻远晁楞了楞,忽一把文件甩过去。
“滚!”
十一月份,天气转寒。
臻远晁在学校门口蹲了几天都没蹲到人,冉家那档子事也被他解决了,冉池想当然的失去了家族继承权的机会。
渐渐地,臻远晁尝试把顾初当做真正意义上的联姻,他不想被一个女人羁绊太深。
就像是毒/瘾,只要不去碰,终究会戒掉。
随着顾氏和臻氏的项目完成了
饭局完后,理所当然的是小夜场。
借欢。
臻远晁和几个富二代坐在靠前的位置,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摇晃的射灯,似更容易让人沉沦纸醉金迷中。
臻远晁在烟雾缭绕中,似乎看到了肖雅走了过来。
“远晁,你小心身体……少喝一点。”肖雅说。
他看着这个女人,表情很淡。
旁边的一人凑过来大声喊道,“臻总,肖雅啊,良宵苦短啊。”
陈晨也道:“只是订婚了而已,没必要这么守身如玉吧,等以后真的结婚了,你就再也没这种日子过啦。”
臻远晁似乎被烟熏到了眼睛,微微眯起,也跟着笑了笑。身边的姑娘也十分懂规矩,立马笑脸盈盈的倒了一杯酒。
“远晁……”肖雅站在烟雾缭绕之外,眼眶微红。
“回去吧,这里也不适合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我是不会插手的。”臻远晁眯着微醺的眼睛,却说着人间清醒的话。
那场闹剧,真论起来,和眼前的人脱不了关系。
须臾。
肖雅才艰难的转过身,却又补了一句:“远晁,少喝点酒,你的胃不好。”
几个人都看出了门道。
酒过三旬。
右边一个小年轻笑道:“晁哥,你和顾家大小姐联姻,那就一条战壕里的战友,你可千万别爱上战友,谁先动心谁就是输家。”
“还不过去,今天好好的陪着我晁哥。”陈晨推了推旁边的女人。
那姑娘格格一笑,整个人靠了上去。
臻远晁没有拒绝,一只手搭在女人腰上,身体却没动,依旧继续躺着沙发上,看着天板。
他妈的,他都怀疑是不是弯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禁欲太久,梦里会出现顾初那张脸,正埋头运动的时候,那张脸就成了秦朝暮。
然后再不断地人脸切换中。
春梦变噩梦。
又暴躁又气恼,诡异的……气死人。
中途,陈晨收到了电话,在劲爆的音乐中大声喊道,“走啊,哥几个,楼上台球室,小三小四让咱们去救场子呢。”
几个人一窝疯的爬起来,顺带将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