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做做做什么坏事?”沈恒汗毛直竖。
顾初拧眉,“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呀,就是在洗手间待好久好久,不像拉屎,但又会发出点奇怪的声音,就是、就是那种、很难受的……但、但又不是难受,还好像有点……”
“啊呀!”顾初腾空而起,吓得抱紧男人的脖颈。
秦朝暮黑着脸,不管不顾的抱着怀里踢打的人上了楼。
门一关,脚就落了地。
顾初原地踉跄了一下,扶着他,蹙眉问道:“你干什么?我还没问完呢!”
秦朝暮垂下眼脸看她,黑眸里透着股看不透的意蕴。与他对望的是一双琥珀色的大眼睛里带着微醺和气恼,脸颊像染了胭脂。
窗外是夜幕明月,清风徐徐,岁月似乎一片静好。
“给你放水,先去洗澡。”他说。
“那我洗完,你回答我的问题?”顾初睨他一眼。
秦朝暮微微勾唇,嗓音暗哑,“好”。
微风吹拂着树枝,月光滑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在为这静谧的夜晚弹奏着悠扬的乐曲。
许久之后,顾初带着一身蔷薇淡香走了出来,热气蒸腾后,那双眼底的氤氲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