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亲了一会儿,男人终于忍无可忍撑起了身体,两人的呼吸几乎贴在一起,他将药放到嘴里又喝了一大口水,一边吻/着,一边安抚着全渡了过去。
怀里的人就开始推他,“你不准/动。”
秦朝暮被推到床上,手指捏住床/褥,漆黑的瞳孔一动不动,“确定不准我/动吗?”
顾初哼哼唧唧的俯身上去,手指凭着昨夜那点少得可怜的记忆一点一点动作。
夜色朦胧里,男人配合她的动作将自己剥了精光,又一点一点的指导她的动作,那嗓/音哑的不成/调。
克制在深喉里的喟/叹似折/磨似欢/愉,
说不出的性/感勾/人。
刚克制不住的要起身又被人推了下去。
秦朝暮闭了闭眼,额头布满一层薄/汗,艰难的克/制着力/道沙着嗓/子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你就死/在我床/上!”
男人情欲的眼闭了闭,起伏着胸口扯着唇/角笑了一下。
那人似没了力气,就要翻/身下来,“我要睡了,我不想/动了~~你回去好不好~?”
“不好,”
低低沙哑的嗓/音的贴着她的唇,炙/热的气息压了下来,喃喃道,“现在回去你又该说我的床/品不好了~”
翻/身。深/吻。
两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黑色的长发水草般铺/散开,水蓝色的大床逐渐掀起一片旖/旎。
顾初
“舒服了?”“这样呢~”
“乖~”“说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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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顾初朦/朦胧胧的翻了个身,身边空无一人,一个人愣神了许久,洗漱后去了客厅,一眼就看到了厨房里的男人。
暖色调的灯光很柔和,衬着男人英俊儒雅的脸庞,更让人恍/惚。
袖口挽起,露出一节精壮的小臂,拿着一个茄子从中间分开,见她出来,又将保温器里的牛奶拿出来,又将一个水煮蛋和面包片放在碗里递给她。
“垫一垫,一会就吃午饭了。”说罢,又回了厨房。
顾初无语。
她确定昨天晚上是做梦,那么乖哄着她的男人怎么会和眼前这个生冷的男人是同一个人。
一卷微/弱的光晕描/绘着男人的侧脸,他一偏头~
顾初立刻别开了视线。
顾初别扭的喝了一口牛奶,余光中男人端着餐碟走了过来。
立得笔直而挺拔的男人,干净俊朗,看着那张一大早就泛着春色的脸,喉结明显一滚,说出来的话却是淡淡的。
“顾小姐,大清早的就这幅样子是欲求不满吗?”他桌在餐坐上,面色平淡。
“呵。”顾初傲慢的瞥他一眼,“是不满,床品同人品,你这个挂着羊皮的臭流氓。”
秦朝暮眯了一下眼,就在顾初以为他又要绷着脸生气的时候,结果却只淡淡扫了她一眼。
那眼神,意味深长。
一周后。
顾家老太太的大寿。
宾客满至,车马盈门。
顾初的
“大秦氏那边接触的怎么样?”顾荀泽问。
“还不错,鱼儿上钩了。”红瓣微勾,嗓音懒散。
沉吟半秒,顾荀泽又问:“你和秦朝暮怎么回事?”
顾初一脸坦荡的撇嘴:“怎么回事?我把他睡了!”
“什么?”
顾荀泽手一抖,差点把人甩了出去,顿时被掐住了脖子,顾初的指甲掐进了肉里,毫不留情。
顾荀泽“嘶”了一声,恼怒开口,“你他妈确定是你睡的他?”
“对啊,就是我睡的他。”顾初不愿意多提。
一曲毕,顾初做了一个礼,离开。
顾荀泽完全没从这个惊悚的消息中回过神来,应付了几个宾客,视线落在角落的男人身上。
头上的水晶灯光彩夺目。
那人安安静静的,总是存在一个不太显眼的位置,但总能让人一眼看到。
就在前几天,秦朝暮找到了他,以出让h国的利益换取一次名义上的合作。当他看完那份企划案的时候,再看秦朝暮的时候目光终于带上了审视。
秦朝暮蜕变的太快,沈鸿在他的帮扶下就像一直在浪潮高处从来没下来过。即便面对的他这个顾家的掌权人,姿态亦把控的刚刚好,不卑不亢,进退有度,游刃有余。
顾荀泽抿了一口酒,哂笑。
可那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有些看不透了。
秦朝暮的意图就像一直摆在明面上,去h国也好,联合臻氏也罢,似乎也都只是顺水推舟。现在吞并小秦氏也一副趁人病要人命的样子,顺理成章。
若是为了名利和地位,以顾初对他喜爱,枕头风比直接和他谈明显更容易些。
直到今天,顾初说,她把这人睡了!
顾荀泽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秦朝暮只是对顾初很好,但没有一丁点张狂的表现。
他见过太多手段和强/势,比如自己,比如臻远晁,但是秦朝暮~
太温顺了~,若真是装的,只能说他装的太像了。
顾初和臻远晁跳舞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