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皮上什么都看出来了。
娇一样,熏染的白里透红,水润的眸子都来不及收拾。
主治医生将药品放到桌子上,又交代了用量和时间,最后脚趾抠地,再被后面几个医生不断地戳后腰的提醒下,他咳了咳,公式化的开口。
“秦先生,那位……现在不适合做剧烈的运动……”
秦朝暮眸子一凝,一双黑眸像射灯一样极有压迫感的盯着他。
医生又咳了咳,“那我们就离开了……”
下一刻,那主治医生就被拎进了厨房里,拉上玻璃门,显然,有人要和他单独探讨什么,也或许是因为偷窥了人家的宝贝被单独算账。
……
顾初在房间里咬着手指走了两圈,头上重新换了新的纱布,手腕上贴上了之前嫌弃的臭臭的去淤贴。